辽国人,怎么了?”
杨天意道:“那耶律重元是耶律洪基的叔叔,很有可能是杀害你全家的幕后真凶。”
范翠翠脸色凄苦,道:“知道凶手是谁又怎么样,咱们都要死在这儿,这个仇,永远都无法报。”
箫连宁回头道:“耶律重元我认识,当时他在国舅府作客,曾悄声对箫惠说太子耶律洪基极有可能是凶手,真料不到他这人城府这么深,竟然嫁祸于人,可恨当时我不知道,否则定会冲出去要了他的狗命。”
范翠翠道:“表姐,你那时尚未开始练武功,冲出去也是白白送命。”
箫连宁点点头,问杨天意:“你认为耶律重元是凶手,有什么证据?”
杨天意道:“证据我没有,我只是推测,耶律重元城府深,野心大,他早就想当皇帝了,这次南征,不就是为建功立业好为以后当皇帝打好基础么?范叔叔是耶律洪基最得力的贤臣,耶律重元拉拢不成,恐怕早将他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抓到了两人不和机会,就立即下手杀害并且嫁祸于太子,此计不可谓不毒辣。”
箫连宁道:“你也不是胡乱推测,姨丈与同身为南院大王同在南京的耶律重元确实是不对付,我曾听姨妈说,两人路上碰头从不打招呼,从来是姨丈退避,耶律重元昂首先行,只是谁能料想得到,这一点小小不和,竟然能引起他的杀机。”
范翠翠道:“表姐,天意,凭此也还不能确定他是幕后之人哪。”
杨天意点头道:“说得不错,要查清他是不……”
说到这里,有两名士兵爬上阁楼,杨天意手一甩,两支接来的箭矢电闪飞出,将两人钉上,啊啊两声惨叫,两名士兵滚落楼梯。
耶律乙辛在下面叫道:“杨天意,箫贵妃,皇上说他一刻也不愿意等,你们再不下来,就一把火烧了这座大殿,看你们还藏在那里?”
区区一座大殿,在耶律洪基眼里根本不算什么,只要火苗一起,三人插翅难逃。只有背叛自己的人变成一只只烧猪,方能快他心头之意。
杨天意不管他,接上说道:“要查清耶律重元是不是元凶,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是间接或直接逼问他或耶律涅鲁古,第二条路就是去问林师父,向她打听并找出现场动杀手的人,顺藤摸瓜找出幕后指使。”
范翠翠道:“天意哥我有一个提议,眼下三个人突围是不可能,但你自己一个定能逃出去,逃出去以后帮我和表姐报那杀父杀子之仇,我们两个人的仇,你就不用报,免得伤你兄弟感情。”杨天意道:“翠翠,你忘记了我刚才说的话么,没有你,我那能独活。”箫连宁道:“笨,你可以替我们报了仇之后,在舍身崖上一跃而下啊,我们在下面等着你就是。”
杨天意还未说话,范翠翠便道:“是啊,表姐说得对,由我俩吸引底下官兵的注意力,你就偷偷爬上殿顶,然后觅机逃走,定能成的。”
杨天意道:“不到最后一刻不能放弃,耶律大哥或许不是真的要杀我们。”
箫连宁望着底下士兵,嘿嘿冷笑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以为与耶律洪基结拜兄弟他便会网开一面,当真幼稚得可笑。翠翠,人家既然不答应你,不如你就干脆应承耶律洪基做他的贵妃罢,总得要有人去报仇不是吗?”
“不行!”范翠翠与杨天意齐声道。
“为报那大仇,只有两条路走,一是杨天意立即逃出去替我们报仇,二就是翠翠你下去当贵妃,我们三人性命得保,找出真凶杀之。”箫连宁愈来愈烦躁,厉声说道。
范翠翠与杨天意四手紧握,坚定说道:“不,我死也不会做他的贵妃。”
“你不想做贵妃,那便催促小子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