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有能力的人来压制。至于为什么不喜欢他,杨天意不知道,也不敢细想,难道是出于对他的妒忌?
说干就干,杨天意独自回后山监狱,编造了一个借口进入里头,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里头把守的四名恒山弟子打晕,点穴捆绑,随后拿钥匙打开牢门及赵乐业身上的枷锁,赵乐业的惊喜不必表,赵乐业换上恒山派服装,与杨天意瑟瑟缩缩走到静心殿,没费什么功夫把蒙月与梅芷菲二人救走。
梅芷菲一得自由,连感谢的话也来不及说,立即逼问监守弟子,让其带到光明厅,杨天意略一犹豫,也跟在她身后。大厅中,李逸航郑安冯玉衡苦苦坚守,梅芷菲入了大厅即叫道“逸航,我们来了!”提剑冲入战阵,随后赵乐业也加入,李逸航见得妻子平安无恙,精神大振,出招更加迅捷,双方胜负之势立时逆转。
“郑大哥!”站在一旁观战的杨天意看见郑安也在里头,喜不自胜叫道,立时冲上前帮忙。如此一来,胡定中一方更加吃紧。巫独的师叔鹿鸣湖,三弟萧十三,四弟冯毛豆,七弟龙昆山,九师妹蒋妹都已归天,损耗严重,恒山派已无能派上用场之人,几个废材师弟和低级弟子只有站在一旁观战之份,哪里能帮上忙?
郑安叫道“兄弟你来得正好,你缠着独臂老贼,小心他逃了!”
唐海流已陷入苦斗之中,见势不妙,心思转极快,觅机呼呼劈出两掌,撇下胡洪等人晃往厅口逃跑,胡洪见得他逃走,只气得瞪眼吹须,心中大骂。郑安不敢去追,生怕自己一走,没人能挡得住洪仁海,自己这边伤了谁都得后悔莫及。杨天意急郑安之所急,提刀追出去。郑安怕杨天意不敌唐海流,连忙叫道“傻根,穷寇莫要追!”
杨天意对这个唐海流已然恨之入骨,只觉他入眼生沙,不管不顾追了下去,唐海流虽然断了一臂,功力却不受影响,脚下如抹了油,行走如飞,杨天意只追得一段路,便已失去他的踪影。
悻悻赶回到光明厅,混斗已结束,胡洪二人不敌退走,巫独与阎轨、田归程被打伤制住,大厅上恒山派弟子没人敢为掌门人出头,已散得干干净净。杨天意进厅后一把拉着郑安,欢喜得流出眼泪。郑安也是激动异常,四手紧握,连呼兄弟,互道别情。
一番亲热寒暄后,郑安拉着他的手来到李逸航身前,道“逸航,我给你介绍,这就是前些天在东京城要找的好兄弟傻根,真名叫杨天意,天意,这是我时常挂在嘴上的李逸航兄弟。”李逸航微笑道“郑大哥,原来你说的是他呀,我们以前在南昌陈总镖头家曾经见过,果然英雄出少年,侠肝义胆,是年轻一辈中最了不起的人物!”杨天意见他虽武功“天下第一”,却一点架子也没有,开口就称赞自己,十分顺耳,便恭恭敬敬行礼道“李大侠,你好。”郑安道“傻……天意,逸航是我最好的兄弟,我兄弟就是你兄弟,不要见外,叫李大哥。”
杨天意挠挠头道“郑大哥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李逸航大哥,请受小弟一拜。”说完下拜,李逸航连忙扶起他道“都是兄弟,不必如此大理,郑安是我大哥,做兄弟的我可没有向他拜过。”郑安哈哈大笑道“是啊,咱们兄弟肝胆相照,何必要搞那一套,天意,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一拜我看就免了。”李逸航道“不错,兄弟在心里而非在膝下。”杨天意叫道“郑大哥,李大哥!”三人双手紧握,哈哈大笑。
冯玉衡走过来笑道“杨掌门,我和你是忘年交,和你兄弟相称,逸航是我徒弟,论辈份他可是你的晚辈,得叫你师叔呢。”李逸航外表成熟稳重,但心境却不老,仍和年轻人一般爱开玩笑,立即道“师父说得对,晚辈李逸航拜见杨师叔。”杨天意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郑安也笑道“我和逸航同辈,看来也得叫你一声杨师叔啦。”杨天意又丑又窘,道“郑大哥李大哥,你们太折煞小弟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