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无大碍,来向三小姐道别。”三小姐道“你现下才好啊?那条鱼还放在床底下呢,也不知坏掉没有。”傻根道“三小姐赠鱼之谊,日后定当还报。”三小姐身后一个少女眨着清澈明亮的如眼道“杨玲姐姐,送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嘻嘻。”众女伴听后,无不嘻哈笑了起来。
杨小姐并不恼怒,转头反笑道“莫非我们的岳小姐看上了这个孝顺小伙?要不要我从中牵线搭桥呀?”那岳小姐叫岳一菲,其父是兵部待郎岳书图,那岳一菲嗤嗤一笑道“杨玲姐姐要是舍得,那就介绍给我们几个认识罢。”这姑娘说话大胆,脸不红头不转,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穿一身破旧衣服的傻根。另一姓龙的少女笑嘻嘻道“我们的岳大小姐发花痴了么,这样的穷小子也看上眼,要样没样,要文没文,要武没武,不知看上他那一样呢?”傻根向她狠瞪了一眼,那女子瓜子脸丹凤眼,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向傻根抛了个媚眼,龙小姐闺名丽春,父亲是开封城的大商贾。傻根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心想“这些女子言行大胆,没有一丝矜持之态,都不知父母怎么教导的,可都不是好惹之辈。”
龙丽春一言一笑都落在杨玲眼中,她道“哟,龙大小姐难不成也看上了这位敦厚的小伙?他到底有什么好呀,竟然令得两位高傲的小姐秋波暗送,酷意阵阵?”傻根不愿意被她们评头论足,更不愿成为别人的笑话谈资,道“三小姐,在下还有事,就此别过。”杨小姐道“哎呦喂,小伙子害羞了,这么快急着走。”傻根转身正色道“杨三小姐,有事的话在下愿意效劳,如没有在下先走了。”那龙小姐道“哎呀,杨玲姐,你家的下人可真有个性,竟然敢和主人这样说话。”
杨三小姐正想说话,傻根先一步讲道“这位姓龙的姑娘,在下并非杨府下人,她只于我有恩,并无主仆之情,你们若想对我指挥喝令,我看还是趁早罢了这心。”龙小姐只听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杨玲幸灾乐祸道“看见了吧,想拿他来消遣,反要吃一个大钉子,你们就消了停个心罢。”岳一菲小声道“杨玲姐姐,这个哥哥是谁啊?”杨玲对傻根道“小哥,大家都想认识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傻根心道“史坦曾经叫我傻掌门,杨夫人在场,肯定听到我的名号,这位三小姐姓杨,又会武功,说不定二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当下便道“在下姓钟,名皓俊。”
有一个姑娘一直未说话,这时说道“杨妹妹,刚听你说这个哥哥是个孝子,他怎么个孝顺法呀?说给我们听听嘛。”岳一菲道“是呀,杨玲姐姐快说嘛。”杨小姐又向傻根看了一眼,啧啧啧称奇,这个男子有什么特别,竟令得三位一向高贵的千金小姐都青眼相加?他气色不佳,脸有垢物,胡子蓬蓬松松,头发凌乱,不修边幅,身穿粗布衣服,除了两眼有神之外,真看不出那里有吸引。
当下应三名女伴要求,把那晚的事一一叙述,三名女伴听后,眼中都流露出赞赏的光芒,都说“寒门子弟,深冬夜凿汴河厚冰舍身掏鱼,以完母愿”的事迹感人至深,值得大为传诵,不经不觉把傻根圈在中心。傻根被四名少女前后左右包围着,鼻中幽香阵阵,眼里一张张悄丽脸孔,越逼越近,耳鬓斯磨,波滔荡漾,顿时心摇神晃,不知身在何处,漂漂浮浮,舒服无比。
杨玲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钟皓俊,你的手腕骨是被谁人打断的?又谁把你打成内伤吐血?”傻根身陡然一震,从遐想中回过神来,只见四双火辣辣的眼光紧盯着他,脑海里一个急打转,说道“请四位姑娘先离我远一点,在下意乱情迷,头脑一片空白,连话也不会说了。”四名女子嘻嘻哈哈退后,脸上都有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傻根长长呼了一口气,道“在下家中无田无地,不懂书墨,无一特长,只能以卖艺为生,日间在各市集上表演外家功夫获取微薄收入。”岳一菲问“你表演吞剑还是飞刀飞斧,抑或喉顶钢枪?”傻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