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玄青的年轻道姑撇嘴道“他都这样了,还不能说,不骂醒他只怕以后行为更是出格。”
“玄青,人家武功高强,要掌你嘴巴师叔也拦不住。”
傻根连忙道“这位小道姑骂得对,我忘乎所以不知自律,实是该骂,不但该骂,还得多骂、大骂。”玄青道“算你识相,你要好自为之,引以为戒,不然以后大大的丢人。”
傻根道“是,小道姑教训得是,请问两位救命道长道号,好让在下谨记于心。”白衣道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八师妹道“我小师叔道号澜宁,我道号玄青。”
傻根再次恭恭敬敬向二人作揖说道“在下傻根,多谢澜宁、玄青两位道长出手相救。”那玄青道“我可没出力,要谢就谢我们小师叔好了。”澜宁奇道“不必多礼,小伙你叫什么?”傻根道“我姓傻名根。”
澜宁微微一笑道“世上居然有人姓傻,真是怪了。傻根,我们有事先走,小二埋单。”但刚才一番咬人吸血及激烈打斗,所有食客及伙计都吓跑了,直到现在也没敢进来,店内除了他们三人更无别人。澜宁叫几声没人应,便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站起来走出酒楼。
傻根本来想与澜宁多聊几句,那知她说走就走,便只好跟出门口,瞧着二人背影消失在街角,心中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为何失魂落魄,直到傻黑拿嘴巴拱他才回过神来,他拍了拍傻黑脑袋道“傻黑,刚才那两位道长漂亮不?”傻黑点头哼哼唧唧,绕着他打转,傻根道“眼下咱们也没什么地方去,不如便跟着她们走几天,你说好不好?”傻黑连连点头,傻根笑道“那好,咱们悄悄跟着,可不要让她们知道,不然又得挨骂。”
傻黑鼻子灵敏,一路循着澜宁玄青二人留下的气味在后远远尾着。澜宁玄青一路东行,不一日来到南昌城,投宿陋巷一间小小道观。傻根与傻黑坐在巷口斜对面的青石条上,拿出干粮分了些给傻黑,边食边想“我为什么要跟着她们,真是奇怪,发哥与睛柔小姐落在南门来风手上,生死未知,我须尽快上黑水庄探个明白,明天见她一面之后就得立即南下广州,不要再无谓浪费时间。可是郑大哥就在城里,明天还是去找了他再说。”一时思绪难定。
澜宁玄青二人投宿后就没再出门,傻根与傻黑在街道旁的避风处睡觉,傻根躺在傻黑怀里,暖乎乎的睡得甚是舒服。第二日辰时一刻,澜宁与玄青出门,傻根本来想见了澜宁一面后便离开,可不知怎么的竟然将前一晚想法抛之脑后,鬼使神差竟然又跟将下去。
澜宁玄青二人在集市上买了一些水果与点心,大街上转几个弯,来至一间武馆门前,敲门入内。傻根慢慢踱近,只见那武馆门前两个石狮,高檐大门,甚有气势,只是门顶牌扁略显寒碜小气,一张白木板上写着“振威武馆”四个无精打彩的墨字,经过门口时往里瞧去,里头有数十人正热火朝天在练功,喊声震天。
看着看着,傻根突然一阵晕眩,眼中瞧出来,面前是个比振威武馆练武场大上许多倍的院落,上百个人影走马灯般显现,每人都在练拳扎马,耍剑弄刀,热闹非凡,但仔细看他们的面目,却发现模糊的人影都只一张平板白脸,没有喜怒哀乐,一张张面瞧去,场上练功的人,竟然都是没有五官的木偶。
一声“傻根”将他从幻境中惊醒过来,只见两名道姑澜宁玄青已然站在眼前,心中微微一慌连忙叫道“两位道长好!”玄青责道“傻根,你怎么跟我们跟到这儿来?”傻根连忙道“没有,没有,我没跟踪你们,我只是恰巧经过这儿。”
玄青哼了一声道“恰巧,恰巧是不错,不过你不是恰巧来到这,而是恰巧跟着我们罢了。”傻根道“没,没,没这样的事。”
澜宁柔声道“傻根,我不问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应该也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