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后,师傅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周平父母的电话,说了一些大致情况后就挂了。
回到家之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我脱掉衣服,胸口上的伤势已经安全复原了,一丝疤痕都没留下,我躺在床上,心里有非常多的疑问,怎么想都想不通顺。
我转头看着阳台外的月色,这时师傅开门走了进来,见我还没睡,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上,拍了我一下,开口说道“小子,还不睡阿,明天不上学吗”。
我摇了摇头,转头又看着师傅说道“明天周末,师傅,我有好多问题想要问你,您替我讲解讲解呗,不然我都睡不着”。
师傅看了我一眼,坐到了旁边的凳子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示意我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