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将军,兄弟们下来了。”一个士兵带着欢呼和兴奋道。
林懋霖顺着他的声音看过去,只见,在山头上,一队人马冒出了个头儿,跟他们只隔了一条小溪。
“是我们的战旗,啊~这里来,这里来。”
士兵们就等待雨水的部落,在数月的祈福中,终于看到雨水的村民的那一刻,那种兴奋,那种愉悦,不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懂的的。
林懋霖并没有机会他们,反而拿着一张纸,在那里勾勾勒勒起来。
在山和山之间,在山和地之间,在营帐和队友之间,一条无形的间隔阻断了他的思绪,土地不再是土地,营地也不在是营地,链接彼此的时候,他要去哪里,他能去哪里?哪里还容得下他?哪里是他的归宿?这些问题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一个和平的地方,一个没有战乱纷扰的地方是否真的存在?无数问题纠结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密密麻麻的关系网,他在网里,网在他的心里。
一簇硝烟燃起,意味着敌人的反击已经来临。
松下松动带着人马杀了过来,分散下去的士兵根本阻拦不住,铁蹄和战马践踏的土地愈加几近崩塌。
密密麻麻的丛林、灌木,这是平原的象征,这里也是战争的开始。
一切都无法阻挡,一切都来的太突然。
喊打喊杀声掩盖了整片大陆,兄弟们的声音,团聚时的欢乐消去,脸庞逐渐变得严肃,一脸肃穆。手里五彩灯笼,花式彩绳换成了战刀利刃和弓弩匕首。
林懋霖命令道:“兄弟们,天亮了,人也该精神起来了,架好你们的弓弩,备好你们的战刀,身后数万人的性命全在你们的身上,拼死挡住敌人,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士兵们忙忙碌碌,这一刻还没有堆完整的设备上显得欺凌凋落,飘飘而下的落叶也掩盖不住那巨大的窟窿,假若一个人趴在上面,也就刚刚好而已。
“放箭。”
弓箭飞射而出,敌人的铁骑在被弓箭没入了胸膛,一个个重重的衰落而下,战马上的人儿有的中箭射亡,有的死在战马的的踩踏下,有的死在身后士兵的铁蹄中。
一瞬间的功夫,士兵们拉弓射箭的动作已经达到了极限,一支接着一支的弓箭就像马蜂一般,挥舞着银针,舞动着箭羽,将一个又一个敌人撂倒在马下。
铁蹄之后,一块块巨大的石头朝他们飞了过来,弓箭手们放慢了射速,重石砸在的瞬间,鲜血和泥土混杂在一起,死亡和恐惧无法遮掩他们的战意,手中的武器已经在手,战壕之中已经有他们的身影,任何人都不没有退后,坚守着每一寸土地是他们的指责也是他们的使命。
身死,灵魂在,就算是死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灵魂不死不灭那就是永生!
“兄弟们,撑住,身后是我们的家卷老少,拿起武器,战斗到最后一刻!”说话之人是武成,这时,支援哨岗到人已经来了,那里虽然是放眼战局的门户,但是那里也是相对安全的后方,武成觉得竟然自己已经成功拿下哨岗了,那么留在那里也将是多余的了,真正的现场应该在大前方,营地!
“武成,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守着哨岗么?”林懋霖质问他道。
由于乱石横天,哀嚎声遍野,武成并没有听到林懋霖的话,反而指挥着自己的士兵在营地抵御敌人的进攻,丝毫顾及不了身后。
战乱令场面一度失控,横七竖八的人们倒在土坡之上,修建的工事,挖出的沟渠也在乱石之中被砸的凹凸不平,甚至是左右两边近在咫尺的士兵都联系不上彼此。
林懋霖大声喊道:“武成,你给我过来,我不是让你守着哨岗么?你跑这来干嘛?”
这一次,武成终于听到了,他来到林懋霖面前,道:“林将军,属下憋得慌,那里我已经留了亲信了,请将军放心好了,哨岗安全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