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虎子。”秦蓁继续道,“去了就知道了。”
“是。”知茉垂眸应道,便去准备了。
齐家。
孟锦芫看着齐大公子齐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当真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哎。”齐邕看着孟锦芫道,“公主殿下莫要担心,此事儿到了这个地步,咱们也算是明面上的了,毕竟,秦蓁若是要脱身,必定会将您与齐家推出去。”
“难不成,皇帝还会对齐家下手不成?”孟锦芫知晓,皇帝如今还是不敢的。
“如今到底不会。”齐邕皱眉道,“齐家手中掌握着云国一半的命脉。”
孟锦芫挑眉,继续道,“如此,咱们便等着瞧吧。”
“公主殿下说的极是。”齐邕道。
孟锦芫深吸了口气,暗暗地咬牙切齿,这个秦蓁,当真是阴魂不散啊。
“陆家那处呢?”孟锦芫继续道。
“陆家?”齐邕嘴角一撇,“如今到底是撇的干干净净了。”
“怕是不见得吧。”孟锦芫道。
齐邕看着她道,“这是何意?”
“若真的如此,便不会这般了。”孟锦芫继续道,“看来,陆家另有打算?”
“难不成,陆家有了异心?”齐邕继续道。
“端看陆家后面该如何了。”孟锦芫眯着眸子道。
齐邕到底也不敢松懈,故而转身便去了。
孟锦芫紧紧地攥着手中的绣帕,待一旁的宫婢前来时,冷声道,“给父皇回信说,这处计划有变。”
“是。”宫婢垂眸应道,而后便去办了。
孟锦芫仰头看着远处,“秦蓁,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关于安王与安王妃诈死之事,皇帝那处到底给了说法,只说乃是皇上授意,为的是抓出背后毒害安王与安王妃之人,如今凶手已然伏诛,那安王与安王妃也该大婚了。
如此,闹得沸沸扬扬的诈死之事,便这样不了了之了。
虽然听着有些可笑,可终究这皇家之事,也是他们这些百姓无法掺和的。
三日后,秦蓁带着知茉与知棋便离开了京城。
在她离开的那一刻,这京城内暗中盯着的便都知晓了。
不过秦蓁这次,到底没有避讳,反而是正大光明地离开了。
秦蓁骑着马,悠然自得地往前走。
反正距离大婚还要两月,故而时间充裕,她这次到底也不想再卷入京城的是非中了。
知茉看着她如此,自然能感觉得到背后有人跟着,故而皱眉道,“大小姐,当真不甩开?”
“不必。”秦蓁摆手道,“反正那个地方,他们也不敢轻易地进去。”
“是。”知茉垂眸应道。
此时,端木衢站在城楼上,目送着秦蓁离去,皱眉道,“当真不放心啊。”
秦贽看着他,“你担心什么?”
“也不知怎得,总觉得不踏实。”端木衢继续道。
“不妨事儿。”秦贽继续道,“她这次前去,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呢。”
“就是如此,我才越发地不安心。”端木衢说着,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秦贽瞧着他如此,连忙上前道,“这是怎么了?”
“无妨。”端木衢皱眉,摆手道。
秦贽见状,想着妹妹医术高明,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呢?
难道安王是刻意隐瞒了吗?
可是他如何隐瞒的呢?
他不是有哮喘吗?
秦贽满腹疑惑,直等到端木衢回过神来,看着他时,才说道,“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秦贽继续道,“只是在想,安王可是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