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着丫头婆子离去了。
“四小姐,您明知道,今儿个大小姐给夫人难堪,又何必争抢着在她跟前做这个好人呢?”一旁的丫头春燕嘀咕道。
“那东西本就不是我的。”秦欢低声道,“我要来有何用?”
春燕瞧着她如此天真,也只能无奈地摇头。
“您若这般亲近大小姐,到时候二小姐与三小姐少不得与您生分了。”
“生分?”秦欢不解,“为何?”
“四小姐,您还真是?”春燕再次地叹气。
“都是亲姐妹,更何况,母亲最疼我了,想来也不会怪我的。”秦欢倒是觉得不妨事儿。
春燕却觉得,她这个举动,怕是会惹来二小姐与三小姐的厌恶,即便是亲姐妹,却也有不容的时候。
春燕也只能期望,眼下的这种日子赶紧过了吧。
知茉与知棋直接跟着应氏去了她的院子,丝毫没有给应氏一点准备。
而柳妈妈则是先从老夫人的院子搜起,这也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连老夫人的院子都搜了,其他人,自然不敢说什么。
等秦蓁到了应氏的院子,当即便瞧见了摆在外头的青花瓷凳,她挑眉道,“到底是小家子气了,这东西竟然还放在外头。”
她一面说着,一面又看了过去,不曾想,应氏这里头多半的东西,都是从母亲那里拿回来了。
等进了屋子,便瞧见知茉与知棋一面照着嫁妆清单清点,一面让人逐一地抬了出去。
应氏看着心疼,却也是有苦难言,这个时候,她自然不能跟老夫人硬碰硬,毕竟,大老爷不在了,她只能自个撑着。
往日,老夫人待她也是极其器重的,不过短短几日,便换了面孔,这一切都因眼前的这个丫头。
她面色一沉,接着道,“都点清楚了,莫要拉下什么才好。”
“那是自然。”秦蓁慢悠悠道,“否则到时候,夫人无法向祖母交代,万一这些东西流出去了,秦家也是脸上无光的。”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应氏沉声道。
“比不得夫人。”秦蓁反唇相讥。
“你……”应氏眯着双眼。
只听到一个脆响,不知什么东西摔碎了。
应氏扭头一看,腾地起身,心疼不已。
知棋一怔,接着道,“夫人,您惯会藏东西的,这等易碎的瓷器,还是莫要藏在这暗格里头了,一个翻动,便碎了。”
她说着,便将眼前的多宝架抬走了,这东西正好放在多宝架的暗格里头。
应氏道,“当真是个粗鲁的丫头,这处,我会让人都清点好的,到时候给你抬回去。”
秦蓁接着道,“亲眼瞧着才放心。”
“难不成你会以为我给你吞了不成?”应氏吼道。
秦蓁挑眉,“那也有可能,毕竟,这些都是母亲留给我的,若非夫人贪心,又何必让我费力气过来清点呢?”
她说着,而后说道,“知茉,搬个美人榻过来,这椅子坐着不舒服。”
“是。”知茉应道,随即便亲自跟两个婆子搬了个美人榻过来。
秦蓁便这样躺在院子里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应氏的屋子几乎被搬空。
“那串流珠乃是扇坠子,怎得被挂在这处了?”知棋扬声喊道,语气中透着嫌弃。
应氏听着,气得脸色发青。
秦蓁勾唇一笑,轻蔑地看向应氏。
“还有这对多宝瓶,怎能放在这处呢?”知棋连忙道,“风水不对啊,怪不得晦气呢。”
“还有这……”知茉也跟着嫌七嫌八。
外头,柳妈妈正好过来,听着只觉得好笑。
这应氏自从进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