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专业的处理起小伤口就是轻而易举。 “不可以告诉任何人今天发生的事情,知道吗?”轻轻的包扎好,袂认真地嘱咐道。 “水渊也不可以吗?”末小鹿的问是下意识的,因为照顾她身体的医生一直是幕水渊。 袂舌尖顶住嘴腮,叹了口气,压住自己将要迸发的怒火,“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吗?” “你……” “幕水家世代人都是末家的家庭医生。幕水渊更是专门照顾你的,你以为他会不知道?”袂嗤笑,伸出手顶了一下她的脑袋,“你是真傻?还是太过相信他?” “他就算知道也是为我好!”末小鹿直接开口反驳,维护幕水渊,眼底里带着愠怒。 “哼。”袂冷哼一声,蓦得推开她的手。 这女人总算变得不像昨天那样沉闷,却开口闭口都说些他不来听的话。 “真不愧是末末的后辈,骨子里都一样。”袂憋嘴,坐到沙发上。 地上一片狼籍,散落的葡萄,破碎的玻璃,还有一个刚刚被打晕的人。 “末末是不是画卷上的人?” 确定黝轩没有问题后,末小鹿站起身问道。 “嗯哼。”袂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扭动着手上的白玉戒指。 “所以,她真的是末末,她跟我长得一摸一样,是我的先祖对吗?”末小鹿开口。 却恍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你到底是谁?”她警惕地开口,拉开一段距离。 龙隽曾说过,手帕上的女人是五万年前的末家公主。 袂不断画着末家公主的画像,还一副熟识的样子,昨天还说什么不老不死之身。 他不会? “你不会是个活了五万年的老妖精吧?”末小鹿呆呆地开口。早就忘了什么古末岛上的优雅端庄,她连自己的表情都控制不住了。 袂神秘的微笑,妖孽般的脸猝然凑近,突然做了一个鬼脸,“是呀……” “啊……”末小鹿惊得后退,吓得失去表情。 “哈哈哈……”袂瞬间笑得弯腰,明媚真实的笑容,仿佛有光照在他的脸上,“当然不是了。” 末小鹿气愤得跺脚,她一直以来的好脾气都在今天被袂打破,她气急败坏得叫了一声“袂!” “哟,这声觉得好听,再叫一次。”袂一脸无赖样子,手扶住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末小鹿气急,揪着他的耳朵大声喊道“你是不是有病呀?” “哈哈哈……”袂不在意得狂笑不止,见末小鹿皱巴巴的表情,尴尬得咳了一声,“咳咳。”之后正声,一本正经地开口,“想不想听故事?” “不想听故事。”末小鹿憋嘴,低头,“我现在只想知道我是怎么了?”平静下来后的她担忧得看着自己被包扎得像个包子一样的手。 突然皱眉说道“你到底是不是医生?你们医院包扎都是这样的吗?” “半吊子医生。”袂挑眉,怡然自得地说道。 末小鹿叹气,冲着他晃了晃受伤的那只手,“你们医院是怎么想的?招你进来?” “我是院长啊。”袂随意的坐到沙发上,踢开了脚边昏迷的黝轩。 末小鹿抚住额头。她居然忘记了他是那家医院的院长。 “不对,我们现在要研究的不是这件事。” “我现在想知道我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的血有治愈的能力?末小鹿从小到大,虽然受伤次数不多,但是也流过血,也没见过自己的血液有如此大的作用。 袂摆摆手,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样子,“无法解释,活了一千年第一次见。” “哎……,活了一千年都没见过,那……”末小鹿失落得开口,随后眼睛突然一亮,“你说什么?活了一千年?” “对呀。”袂悠悠一笑,托着下巴注视着她。 为什么她生气、惊讶的时候这样可爱? “你不是说……你不是老妖精吗?”末小鹿一脸警惕,红润的脸都白上几分,好似深怕他下一秒变成什么鬼怪吃掉自己。 “我是说我不是五万年妖精。”袂舔了舔唇,邪肆得模样,蔷薇色的唇轻启,声音魅惑动听,“我是一千年妖精。” “……”末小鹿偷偷拉过袂脚边的黝轩,挡在黝轩面前。 “怎么样?现在对我的故事感兴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