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钻出一个人来。
那人蓬头污面,长须白眉,身上穿着一件破长衫,瞪着一双大眼睛四下张望,一副好不厌烦的模样。
见了乔征宇,道“喂,刚才是不是你在哭呀,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动不动就流马尿呀。去,去,去,到一边哭去,可别影响老子睡觉。”
乔征宇愣了好半会,停住了哭声,擦了眼泪,道“这位老人家,你是有所不知,我这些天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惨了,你若是换成了我,只怕还比我更伤心呢。我这还算是好的了,已经算是控制的很不错了。”
那人不听还好,一听顿时来了气,哼道“什么老人家,你看我的样子很老吗?我在这里也才来了二十年,你要是换成是我的话,只怕比我还老呢。”几步窜至乔征宇面前,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去。
乔征宇看得清楚,急忙伸手去挡。那人见了也不住手,手上忽是变招,绕过其手,拐了一个弯,只听“啪!”的一下,在乔征宇的脸色留下了一个五指印。
“你你为什么打人?”乔征宇本来就闭了一口闷气,无端挨了一巴掌,更是气不过,拔了铁剑直刺过去。
他离那人甚近,一剑刺去,已是到了那人胸前。那人却也料不到他有此一招,想要躲闪已是来不及,好在乔征宇并无伤他之意,眼见铁剑即将刺入那人胸膛,急忙收了气力,那剑便在那人胸前轻轻点了一下。
尽管如此,那人仍是“嗯。”了一下,便见胸前衣服湿润,从里渗出了一点血丝。
“额,好剑!”那人虽是受伤,却并无半点的痛楚,反倒乐呵呵一笑,望着乔征宇手中的铁剑发呆。过了好半会,才吐出这么几个字来。
“原来是个疯子!”乔征宇摇了摇头,将铁剑收回了剑鞘。
朝那人抱拳道“老额,这位前辈,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并不想伤害你。若是你再对我不敬,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那人也不作声,低头沉思,似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
儿,才道“小伙子,你手中拿得可是乌云宝剑?”
乔征宇对他并无好感,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那人听了,脸色顿时发青,似在生闷气,又道“你与五岳剑派有什么关联?为什么宝剑会在你的手中?”
乔征宇微微一惊,心中思道“听这人的话语,似乎也知道五岳剑派,看来他也是五岳剑派中人,只是不知道其名号。”
有意打听其名号,故意道“哦,要问这个话可就长了,只怕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不过,一个外人要知道这些干吗,我好像没必要告诉你吧。”
他这一激果然让那人中计,那人呵呵一声冷笑,道“谁说我是个外人,这五岳剑派成立的时候,只怕你这小子还在娘胎里呢。
“不要说五岳剑派第一盟主风清扬与我是故交,就是现在嵩山派掌门左冷禅也是我的师弟呢,你说我会是外人吗?”
乔征宇摇头不信,道“你吹牛,我才不信。那左冷禅身为一代掌门,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师哥?如果真有的话,你又岂会关在这里二十多年,他也不来救你?拜托你说谎也要用点脑子,不要学别人胡说八道,到处吹牛。”
“你”那人本想动怒,但很快克制了自己,笑道“小子,你不相信也罢,总之你那乌云宝剑我可是认识,否则的话,我怎么知道这宝剑的来历。
“现在你身陷死牢,只怕时日已是不多,我又何必与你吹牛。若不是看在风清扬的情面上,我刚才就杀了你,怎会留你到现在。”
那人说话时,脸上带着一丝轻蔑,望着乔征宇,扶须冷笑。
乔征宇见了,心中道“这人说的也有些道理,我与他素不相识,他又何必在我面前吹牛。况且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