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你说我该不该赶她出去?”
乔征宇听了,心中思道“这不就是医闹吗,不过凡事不能听一面之词,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否则,这女子也不会如此胡闹了。”
果不出其然,那妇人听后,立即反驳道“他胡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不错,整个事情和他所说无异,但我并没有恳求掌柜的开药。而是当掌柜知道我儿子的病情后,也不如实相告,反倒是当场开了各种各样的药,要我带回去给儿子吃。
“这些药材中有补气的,也有补脑的,甚至是堕胎的。总之,什么药都有,乱七八糟一大包,仅银子就收了我好几两,这不明白着是坑人吗。我儿子的死纵使与他无关,也多半是吃了这些没用的药加速了死亡,我来找他还我儿子的命,这难道有错吗。呜呜”
又是一阵大哭,躺在地上,手脚乱舞。
乔征宇听了点头思道“原来是这样,但凡这种事情,并非是由一方错误所致,而是双方都或多或少存在着不可避免的过错,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
心中明白,对掌柜道“这位掌柜,上天尚有怜惜之心,又何苦我们呢。人心都是肉长的,这女子刚刚丧失了儿子,也算是家门不幸悲伤欲绝了,你就算是给她一些赔偿又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