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马车内,日日耳鬓厮磨,夜夜春宵,倒也不觉得时日缓慢。
一日用过午膳顾南殇不知怎么的,把简直拉入怀里,轻薄了一番,一时云鬓乱,衣带宽。
简直的眸子里带着情动的水色,波光潋滟,看的顾南殇难以自持,就在他准备把人“连皮带骨”的吞尽的时候,马车外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顾南殇无奈从人身上爬起,先给简直整理了一番,才顾得上自己。
等简直稍微缓和几分,他才咳嗽了几声,把人请了进来。
来者是顾南谨。
前段时间因为行军打仗,顾南殇怕他添乱,找个由头,说他受伤未愈,不宜操劳,实则是被他软禁了起来。
如今大事已了,又要回去池乐,怎么也不好再把他关起来,反正他带出来的人不是牺牲在了西平的战场,便是被他留在了西平,如今就剩他一个人,又是在大军之中,也翻不起什么浪,顾南殇便把他放了出来。
摄政王的侍郎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