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怎会知晓!”
若非抬头瞥见身上之人状态有异,简直恨不得如此回怼他。
只是此刻……他却不敢,只能支支吾吾地说道,“或许是……是……辅王大人尝腻了美味佳肴,想换换口味罢了!”
简直实在想不通沈青轩为何对自己如此执着,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郎,相貌也平平无奇,又怎可能入得了他的眼?
在他身边的皇上,风公子都是天下少见的绝色。简直思来想去,大约也唯有这个理由了。
“混账!”闻言,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意,再次如火山般喷涌而起,顾南殇怒骂一句,然后伸出手,狠狠地捏住简直的下巴,逼迫他仰起身体与自己对视。
简直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心慌意乱,他不明白自己怎又得罪了这个人。
刚刚不是应该是在夸他吗?
在贬低自己吗?
为何他还会动怒?
“习之,你这没心的家伙!”顾南殇说道,随即俯首吻上了简直的唇。
简直惊愕不已,一时不知所措,这是何意?
不过,很快他便再无心再这些了,因为顾南殇的吻愈发激烈,似要将他生吞一般。
简直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场旋涡之中,无法自拔,他想要反抗,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周身乏力,难以挣脱。
顾南殇的吻越来越深,简直的呼吸渐渐急促,他只能被迫的回应着那人的强取豪夺。
顾南殇吻了许久,始终不肯放开早就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的简直。
简直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无垠的湖水中,快要窒息般无法自拔。
而顾南殇就如同那根救命的稻草,成为了他唯一的依靠与希望。
渐渐地,他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将一切交由眼前之人主宰。
许久之后,顾南殇终于缓缓松开了简直。他凝视着简直那张涨得通红的脸庞,以及微微开启的双唇,心中原本充斥着的不满情绪瞬间烟消云散。
“告诉我,你是本王的!”顾南殇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自己得到了这人。
简直被在自己身上肆意扇火的双手,轻薄的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般,下意识地轻声跟着顾南殇说道: “我是你的。”
这句话似乎让顾南殇颇为满意,他嘴角微扬,再次开口道:“宝贝儿,再重复一次,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 简直依然处于无意识状态,但这简单的几个字却恰好迎合了顾南殇的心意。
紧接着,顾南殇继续追问:“宝贝儿,说你永远都是属于泽然的,好不好?”他的语气愈发温柔,充满宠溺之意。
"我永远都是属于泽然的......" 简直喃喃低语,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跟着顾南殇重复他的话。
“乖,喊夫君!”顾南殇一脸喜色的轻啜了一口简直的唇瓣,得寸进尺的要求道。
“夫君……”简直依旧乖乖的应了一句。
一句“夫君”顾南殇觉得自己脑内的理智一下全然崩断,怒火被压了下去,但是另一股火势却越烧越猛。
然后便是再也控制不住的想要将人狠狠占有。
随着简直的那两句“我永远是你的”和“夫君”的声音越来越弱,在他身上奋斗了半日的顾南殇这才舍得把人放开。
不过被褥下的手却在简直的各个敏感处摩挲挑逗,引得他时不时的发出几声不满的呻吟。
早就回来的喜儿,一直在院外等着,她不敢回屋里子,三爷跟公子的动静着实有些大,她还小呢,看不得。
直到晌午她才听到里头安静了,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