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没什么。
他变得小心翼翼,南隐就主动一些,感情这回事本来也没有一个特意的模板一定要怎么样,只要舒服,只要愿意,那就没有什么不可以。
“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可以牵。”沈灼言看着眼前这只手,神色眷恋,却也愧疚。
“我以为你刚才说了以后还会装窃听器,是怎么都不会放手的意思。”南隐看着他:“是我误会了吗?”
“这不冲突。”沈灼言终于看向她的眼睛,或许是说的问题不同,这一次沈灼言少了一些小心翼翼和谨慎 ,看着南隐的视线里是带着不容置疑和些许病态的:“就算有一天你不让我牵了,我也还是会装。”
他将自己的心思说的那么明显,以至于南隐都责怪不起来,他将自己心里的阴暗面摊开在南隐的面前,南隐甚至觉得那严格意义上来说都已经算不得阴暗面。
阴暗面是只有自己知道,不会也不能告诉其他人的,但在沈灼言这里,南隐不是其他人,只是以前不敢说,现在都已经暴露,也就没有了隐藏的必要。
他还是会做,只是不会再隐瞒了。
南隐还是察觉到了沈灼言的不同,或许是没有了隐藏的必要,他情绪上那种执拗近乎到病态上的特征很明显,明显到南隐能在他看着自己的视线中感觉到,也能在他的一举一动中发现。
“以前的你 ,累吗?”南隐问。
这几乎是没头没脑的一个问题,但沈灼言很快就反应过来南隐想表达的意思,给了她答案:“不累,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不会觉得累。”
“可你装不了一辈子。”南隐说:“你不可能永远在我面前都是你从前的样子。”
“那现在呢?”沈灼言往前一步 ,更靠近了一些南隐,他以为南隐会后退的,但南隐始终站在那里,一点也不惧怕的任由他靠近,问自己:“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
这大概是再见以来沈灼言问的最直白的一个问题,没什么不好,他们早晚都要面对,都要好好谈谈的。
“我现在站在这里,和你一起散步,主动伸手给你去牵,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南隐看着他,轻声说:“沈灼言,你什么时候这么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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