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会变成这世间容不下的怪物;同样我也走不了他和小哥的路,我并没有与他们比肩的能力,连试都不必试,试一下就会死。
我其实并没有奢望长生,但既然小哥想让我再陪他一程又一程,我愿意为他一试,只是漫漫长生路我的生机到底在哪里?我现在还看不到,忍不住有些迷惘。
闷油瓶转身跟上我们,甄小蛮站住了,她和闷油瓶比还是差远了,要保护,也轮不到她来保护我。
再回头的时候她人不见了,司机也不见了。
她还是对司机下手了么,我吃一惊,立即转身想回去看看。
“司机不是蠢货,早就躲起来了。”黑瞎子拉住我,笑道,“人在想活的时候总会耳聪目明,机灵无比。”
看来司机也不是个笨的,趁闷油瓶和甄小蛮对峙,自己找地方悄悄藏起来了,我没注意,但黑瞎子看见了,听他这么说我才放下心来。
沿着公路走了几分钟,闷油瓶追上我们,他看一眼我和黑瞎子,可能我们两个脸都红了,他问,“喝酒了?”
黑瞎子扬脸笑道:“此言差矣,我给我徒弟喝的可是十妙方,何为十妙方?好肚肠一条,慈悲心一片,温柔半两,道理三分,信行要紧,中直一块,孝顺十分,老实一个,阴骘全用,方便不拘多少,宽心锅里炒,平等盆内研,波罗蜜捏丸,和气汤送下,喝一口就包他心病全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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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令人莞尔,我抓着他的手笑起来,病从心头起,按他的妙方抓药足以身心安乐,祛病延年,消灾少祸,无愧于天地。
我其实懂黑瞎子师傅的意思,我为长生,生机又从何处寻?甄小蛮说我少了求生意志,对他们来说,那是荒芜沙丘里仅存的绿洲,他们只能死死的苦守,而我身在春婺平川又何必绕路去寻,我只要守住我的心随缘就好了。
路与他人各不同,何必听风就动容。
闷油瓶看着黑瞎子,他闻了下酒气,“你带他喝酒,还是烈酒?”
黑瞎子掏出酒瓶,问他:“要不要尝尝?小花的珍藏,市面上不多见的哦。”
闷油瓶摇头。
然后一只手拎着我,一只手拎着黑瞎子往路边闪开。
后面车声轰鸣,响成一片,我带着几分醉意回头一看,几乎要惊呆了,一长串车队气势浩大的从我们身边依次掠过,规格看着还挺高。
前面有警车开道,跟上消防武警的车,然后是一辆国礼,后面跟着两三辆近千万级别的豪车,里面也不知道坐了什么人,再往后有一辆中巴,是常见的那种土黄色政务用车。打眼一看,车上竟然坐满了熟人,是小花队伍里的人,阿透和小谢领队还有几个熟悉的正隔着车窗跟我们打招呼。
原来是他们追上来了。
那小花应该在前面某一辆豪车里,只是不知道这些来接小花的又是什么人,打头的国礼可不简单,是秀秀来了么?她来了应该就会停车了。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们快被人撞成三条带鱼了,这群人还在享受着帝王蟹级待遇。
队伍最最后是一辆低调的黑色大商务,吱嘎一声就在我们身边停住了。
司机缓缓降下玻璃,居然是胖子,他上下打量我们三个,笑道,“祖宗们,你们这是会飞啊,还是会打洞?一个个腿脚跑的倒挺快,怎么灰头土脸,快上车。”
他打开侧门,让我和闷油瓶黑瞎子上车。
车上还坐着小张哥和张千军万马,他俩跟闷油瓶打招呼,把我们的包接过去,闷油瓶拎着我坐在最后面,黑瞎子一屁股坐下,跟小张哥坐在中间互相打量。
“哥们儿,你有点惨啊,脸还这么红,怎么,路上被人煮了?”小张哥好奇的问。
跳车的时候黑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