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道宗内,夜色如墨,冷风呼啸着穿梭于古老建筑之间,似在低语着即将到来的危机。一处隐蔽密室中,华云飞正对着烛火沉思,面容在摇曳光影里显得愈发阴沉。桌上,一封密信已被他反复摩挲,信纸边角都微微起皱,那是手下传来的紧急情报:赵明等人正在全力搜罗证据,试图将他与暗影教勾结的阴谋大白于天下。
“赵明,你这是自寻死路。”华云飞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中闪过狠厉,“我绝不会让你破坏我的计划。”说罢,他从袖间掏出一只小巧精致的黑色信鸽,这信鸽周身羽毛黑得发亮,宛如夜色凝练而成,唯有眼眸处透着一丝幽绿光芒。华云飞小心翼翼地将另一封密信系在信鸽腿上,随后推开密室窗户,冷风瞬间灌了进来,烛火剧烈晃动。信鸽振翅高飞,眨眼间便消失在浓稠夜色之中,朝着仓雨宗的方向飞去。
几日后,玄道宗议事大殿庄严肃穆,巨大的石柱撑起高高的穹顶,阳光透过彩色琉璃窗洒下,在地面交织出斑斓光影。掌门长老身着一袭玄色长袍,袍角绣着象征玄道宗至高权力的金色符文,此刻正端坐在大殿主位上,面色凝重,目光冷峻地扫视着下方整齐站立的弟子们。
“近日,本宗惊现传言,称有弟子与外敌勾结,妄图危害宗门。”掌门长老的声音低沉且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在空旷大殿内回荡,“此传言关乎我宗声誉与安危,绝不可轻视。今日召集诸位,便是要彻查此事。”
赵明站在弟子队列中,听到这话,心中“咯噔”一下,不安的预感愈发强烈。他下意识地与身旁的柳眉、苏瑶等人对视,众人眼中皆是震惊与警惕。赵明心中明白,这大概率是华云飞的阴谋。
果不其然,华云飞从人群中走出,他身着一袭白色长袍,看似温润如玉,此刻却难掩眼中那一丝得意。华云飞拱手作揖,恭敬说道:“掌门长老,弟子近日听闻,赵明等人行踪诡异,时常秘密外出,且与一些形迹可疑之人接触。弟子忧心忡忡,生怕他们被外敌蛊惑,做出有损宗门之事。”
赵明闻言,一股怒火“噌”地涌上心头,他向前一步,大声说道:“华云飞,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们外出是为了调查你与暗影教勾结的阴谋。如今,证据已然在手,你却在此颠倒黑白,妄图混淆视听!”赵明双目圆睁,紧紧盯着华云飞,额头上青筋微微凸起。
华云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慌不忙地回应:“证据?证据在哪里?拿出来让大家瞧瞧。莫不是你编造谎言,企图蒙混过关。”他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满是挑衅。
这时,仓雨宗的几名弟子从大殿外走进来。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身着青色长袍,上面绣着仓雨宗特有的雨滴图案,他目光扫视一圈,说道:“玄道宗的各位,我们乃仓雨宗弟子。近日,我宗禁地失窃,重要秘籍被盗。经过严密调查,发现正是赵明等人所为。”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本古朴秘籍,封皮上刻着仓雨宗的宗徽,而秘籍右下角,赫然印着赵明的手印。
“这……这不可能!”赵明瞪大双眼,满脸震惊与难以置信。他下意识地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手掌,仿佛那上面印着的不是自己的手印,而是被强加的屈辱烙印。他从未去过仓雨宗禁地,更没有窃取秘籍,可眼前的证据却如此“确凿”。
华云飞见状,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道:“赵明,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你身为玄道宗弟子,却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我宗的耻辱,是对列祖列宗的亵渎!”
掌门长老看着赵明,眼神中满是失望与愤怒,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赵明,此事你作何解释?若不能给出合理说法,我宗必将严惩不贷,以正宗门纲纪!”
赵明心急如焚,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出破绽。他深知这是华云飞与仓雨宗设下的陷阱,可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