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方式赞不绝口,纷纷表示非常满意。许多人更是将食堂当作了一日三餐的首选之地,不仅如此,有些人在用餐结束后,还会额外购买几份食物带回家给家人,这样一来就省去了在家做饭的繁琐步骤。
值得一提的是,赵阅做出了一项重要决策:他要求战士们与研究员们一同享用相同标准的伙食,并取消了以往那种只有达到相应级别才能享受小灶待遇的规定。
之所以这样做,主要是考虑到如果继续维持原有的差别对待,将会给炊事班带来极大的不便和工作压力。
再一个,现在也不缺粮食和肉食,别的地方他管不着,在他研究所这一亩三分地上,他还是能让战士们吃些好的,这又能多花多少钱?
这一新规的出台,让战士们倍感振奋。在路上遇见赵阅时,他们喊出的“所长好”声音都更加洪亮。
真正令赵阅欣慰的是,对于这一调整,研究员们毫无怨言。
大家只不过是吃着同样的饭菜而已,又哪来那么多不忿。
实际上,不少人甚至觉得这种改变早该实施了。
因为在此前,偶尔会出现研究员们前往食堂较晚的情况,当看到战士们所吃的缺油少肉的饭菜时,他们往往都会感到有些难为情,以至于不太愿意去吃自己原本的小灶。
……
过了片刻,肛肠科的主任带着医生来查房了,他一丝不苟地对赵皓月的后鞧进行了全面而细致的检查。
在确认赵皓月的恢复状况极为满意后,主任耐心地列举了一系列出院后的注意事项,并欣然批准了赵皓月的出院申请。
回到家里,赵皓月惬意地往沙发上一靠,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陶醉地说:“还是家里最舒服啊,在医院里,那消毒水的味道让我连看书都心不在焉,老是走神。”
“那是自然,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嘛。”傻柱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也往沙发上一坐,二郎腿一翘,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完全没有了在医院时的勤快模样。
那些麦乳精、罐头,却是一个也没往屋里拿。
赵阅对此也毫不在意,那些东西太多,吃到过期也吃不完,索性就让他的警卫们分了。
回到屋里,恰好听到傻柱的这句话,他深表赞同:“这话在理,健康与财富,两者都不可缺。”
说到这里赵阅突然愣了下,他看着儿子头顶那块少了一小撮头发,惊呼:“皓月,你这头咋开始秃了?啥时候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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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皓月不以为意地道:“我头发早就开始掉了,一开始几根几根掉,这两天不知道咋回事,开始一撮一撮掉了,估计用不了多久我这头就跟您一样成地中海了。”
这时林嘉怡也进屋了,听到儿子的话赶紧小跑过来看,看了一圈,的确是往地中海发型转变时明显慌了。
“皓月,赶紧的,走,咱俩现在就去友谊商店买衣服,我再买顶帽子给你,明天想亲你就带着,别摘。”
说到这里,她双手一拧,竖起柳眉道:“不行,没有戴着帽子相亲的,要不我下午去武家一趟,看看武月晚上在家不,要是在晚上你们就相亲吧,晚上灯光暗,看不出来你要秃,然后你俩都没意见的话就干脆定下来,稍微处处就结婚……”
“哎哎哎,你急什么?”赵阅推了一下媳妇,打断了她后面的话。
“我怎么不急?”林嘉怡惊慌失措地道:“皓月这明显要秃了,到时候跟你原来那脑袋瓜似的说他40岁也有人信,武月要是见到皓月顶个地中海,那还能同意么?带出去别人还以为皓月是她爸呢。”
“这……”赵阅望了望儿子那已经开始显露秃迹的头顶,又摸了摸自己植发后却又逐渐稀疏的头发,不禁自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