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医院享受这话他听的清清楚楚。
能说出这种话的,还用说吗,肯定是敌人,既然是敌人那就要打死!
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就是小南子特工部队的成员,还以为是对方的民兵,不过这都不要紧,不影响他们杀敌。
跑了几分钟,见到队友正带着弹药面带焦急的往前走,他脑门子上划过一个问号,这是怎么了?
来不及询问,他快速的把刚刚听到的话跟大家重复了一遍。
“什么?!”
“大吉,你确定你没听错?”
“我要听错了那就天打雷劈,这些骡子日的肯定是小南子民兵。”
再三确认后,四合院里人火冒三丈,也顾不得找赵寰辰他们了,扛起弹药拿着武器就朝那几人方向追了过去。
“停,后面有动静。”特工小队一个队员说完就爬上了一棵树,拿起望远镜观察起来,剩下的队员包括队长副队长则立刻拉动枪栓并找掩体躲藏。
一分钟后,爬树上的队员笑着说:“来了一群对面的民兵,我们是利用他们还是……”
话语未落,他的嘴巴已然惊成了“O”形,瞳孔在震惊中急剧收缩,瞬间用急促的蛮夷语高呼:“手雷,卧倒!”
究竟是何等骇人之景,让他如此失色?
只见对面那群民兵,在电光火石之间,毫不迟疑地朝他们所在的方向抛掷出至少三十颗手雷,一枚接一枚,如同雨点般密集,没有丝毫犹豫与怜悯。
更令人惊骇的是,他瞥见这些民兵手中竟还持有热成像仪,这等装备,在他看来简直难以想象。
他下意识地从树上跃下,企图寻找掩体躲避,但一切为时已晚。手雷在头顶爆炸的瞬间,他的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对面打仗都这么疯狂的吗?不确定是不是自己人就狂扔手雷了?不怕误伤?
还有!
对面现在已经这么富裕了?
连民兵都配热成像了?
反观自己小队,多年征战,上级都没说给配个,心中不禁涌起无尽的悲凉与不甘。
最后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我特么竟然要死在民兵手里,我不甘心啊!”
这份遗憾与愤怒,伴随着爆炸的轰鸣,成为了他最后的绝响。
这支特工部队的其他人也被炸懵了,这到底怎么了,不是说是群民兵吗,难道这是和他们一样伪装民兵的侦察兵?
可是,对方到底怎么确认他们是敌人的?或者说,他们认为就是对方民兵,但是把他们误认为敌人了?
怀着这样的心情这个小队的队长大声喊道:“住手,自己人,你们炸了自己的同志!”
听到这话杨大吉不屑的撇了撇嘴,忽悠谁呢,刚刚那句狗语当他们没听见,但还是冷笑道:“我问你答,回答错误你们就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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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吧,我们真是自己同志。”
“同志们整齐步伐奔向解放的战场,下一句。”
“啊?”
“啊你达个撒、你个标子养的吓老子、霍屎尼玛的、娘希匹、扑街仔、你拿个杯、干里良、潮种、透你马,弟兄们赶紧手雷,机枪,火箭筒招呼他们哟!”
“等等,我们……”
“上菜啦~”
“哒哒哒,哒哒哒,轰,砰。”
两分钟后,杨大吉看着热成像上的多个碎块,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灰,哈哈大笑:“小样儿,还想骗我们,瞧不起谁呢?”
“就是,这歌哪怕不识字的都能唱出来,这是深入人心的,你一民兵说不会唱,那不是敌人是什么?”
“走,打扫战场。”
十分钟后,他们对着几本还算完好已经打开的证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