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了吗?”何甜满脸焦急地跑过来,气息急促得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追逐。她那原本清冷的脸蛋此刻因为担忧而略显苍白,额头上甚至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正坐在桌前悠闲喝酒的虞千绝听到这突如其来的询问声,手中举着酒杯的动作猛地一滞。他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神情:“没有啊?她不是跟你们一起去逛了吗?”
一旁的思思更是心急如焚,急得连额头上的汗水都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她双手紧紧攥住衣角,声音颤抖地说道:“遭了,晚晚丢了!我们刚才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走散了,怎么找都找不到她。”说完,她用手快速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又急切地补充道:“我和何甜把整条街都找遍了,还是没看到晚晚的身影。”
虞千绝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二话不说,立刻将手中的酒碗重重地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紧接着,他站起身来,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冲去,那速度快得如同离弦之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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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虞千绝匆忙离去的背影,老韩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唉,这个急性子……”但抱怨归抱怨,他还是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些碎银,扔给店家算作酒钱后,便也紧跟着虞千绝的脚步追了出去。
虞千绝带着众人四处寻找,终于打听到了盛书晚被带到了一家隐蔽的青楼。他们赶到时,只见盛书晚和那小姑娘晕倒在角落里。
虞千绝二话不说拔剑冲入,那些青楼打手们蜂拥而上。但虞千绝武艺高强,剑影闪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思思和何甜也赶忙找到盛书晚,将她扶起。
此时,虞千绝剑指青楼老鸨,怒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掳民女,你们眼中还有王法吗?”
老鸨不愧是见惯大场面的人,她淡定的掏出字据
“这姑娘是被她老爹亲手卖到怡红楼的,六十两白银,白纸黑字记录的清清楚楚,我们可没有强掳民女。”
“你放屁,就算这个姑娘是被她爹卖的,那我朋友是怎么回事?”何甜义愤填膺的说着
“那姑娘也是自愿把自己卖进来的,你看字据都在这里呢。”
老鸨子似笑非笑的掏出另一张字据,思思这才注意到盛书晚的右手大拇指有丹砂。
明显就是这个老鸨子趁盛书晚昏迷之际伪造了这份文书,顿时觉得那个老鸨子老谋深算是个狐狸。
虞千绝内功好,一眼就看到了字据上写的小莲的名字。他知道这字据不作数,老鸨子只是唬他们的。
思思随即也反应过来了,露出一抹冷笑,走上前看着那个老鸨子说
“既然你说她是她爹六十两银子卖到这里的,那么我把钱给你,她是不是就是我的人了?”
“理论上是可以,但是我改主意了,我现在握着她的卖身契,我要六百两。”
老鸨子笑着说,眼里的算计尽显无疑。
“六百两,你疯了?坐地起价也不是你这样的?”
何甜气急了,恨不得把眼前的老鸨子给撕了。
虞千绝觉得今天不打一场根本就难以走出去了,于是握紧了手中的长剑,打算拼一把。
“别白费功夫了,从你们踏进这后院的第一步开始,就中了化功散,还想砸了这里?我钱不想要了,我看你们一个个长的如此花容月貌的,肯定会成为我怡红楼的头牌。
尤其是你…”
老鸨子看向虞千绝,满眼惊艳,现在很多达官贵人都倾向于小倌了,对女子不感兴趣了,一个俊美的小倌可抵得上十个怡红楼头牌的价值。
虞千绝发现了自己内力汇聚不了,知道是中招了,面色有点难看,思思和何甜也感觉提不起力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