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巉在炼丹,有功夫接诊的只有白云初。
小老头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眯的像是睡着了似的,任由白云初处理伤口。
宁叶站在旁边看着,随口一问:“他的伤不要紧吧?”
白云初说:“钝器所伤,目前情况还不致命。至于严不严重,还要看后期恢复的怎样。对了,他是被什么钝器砸伤的?”
赫勇惭愧道:“哑铃……”
白云初:???
看不出来啊,小老头一大把年纪,还热爱健身!
宁叶则是深深的看了小老头一眼,为了成功碰瓷,这是下血本了啊!
赫勇怕摊上大事,紧紧抓着白云初的袖子说:“白医师,请你一定要治好这位老人家,用最好的药,药钱算我头上!”
白云初抽出袖子,一圈一圈绕着纱布,“你这么上心,他你爹?”
赫勇欲哭无泪:“以前不是,但现在是了……”
白云初:???
很无语的宁叶:……
病房里,白景泽听见宁叶的声音,立刻躺不住了,翻下床坐着哥哥的轮椅溜出来。
宁叶余光看见他,忽然就不想待在这里,对赫勇说道:“你照看好你活爹,我先去忙了。”
“哎好,宗主慢走。”赫勇连忙答应。
白景泽刚一出来,就只看到宁叶匆匆离开的背影,眼底有一点留恋。
白云初一见到他,眉头就是一皱:“你不好好躺着,跑出来做什么?不怕伤口裂开?”
白景泽闷闷的推动轮椅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我渴了,出来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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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快回去躺着!”白云初没好气道。
“知道了,啰嗦。”
放下杯子,经过小老头前面,白景泽察觉到一股投来的视线,一扭头,正好看见小老头两眼发光的盯着自己,就仿佛是看一件稀世珍宝。
皱了皱眉,他继续推着轮椅走了。
……
天宁宗和玄明宗的比试,分出胜负之后,有的人再无交集;
而有的人比完却意犹未尽,私下悄悄约架。
几场酣畅淋漓的过招之后,两方弟子“和谐”的坐在一起,把水言欢。
一个玄明宗的弟子忽然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掂了掂,随手抛向远方,貌似不经意的开口。
“这天宁宗山头虽大,但荒芜的很,到处都是些没用的石头,你们怎么愿意呆在这种地方修行?这里真的适合修行吗?”
天宁宗的弟子彼此交换了下眼神,默契的达成一致后,一人说道:“玄明宗的这位兄弟,你这话就说错了。天宁宗只是看似荒芜,实则……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你们自己听听就好,千万不要传出去。”
玄明宗的弟子立刻竖起耳朵:
“什么秘密?”
“快说快说!”
要说秘密的那人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天宁宗内有一处禁地,我来的第一天,比我先来的师兄就告诉我,后山山脚有一片紫树林,那个林子,绝对不能进!”
“为什么不能进?等等,这山上竟然有林子?”
天宁宗弟子低声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清楚。我只听说那片林子大概和我们宗主有关,可能是宗主用来埋……”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引人胡思乱想。
玄明宗的人心里像是有猫爪在挠——
埋什么?
倒是说出来啊!
难道是埋那个吗!
怪不得啊!那么小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撑得起一个宗门,原来她有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