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赞同:“没错没错,谁叫人家现在成功嫁入豪门了呢,咱可得罪不起哟!算了算了,不说了,走吧走吧。”随后,这群护士便各自散去。
夏暖听到这些话语后,心如刀绞般难受至极。她无法接受自己敬爱的母亲竟然会被人污蔑成第三者,而更让她痛心疾首的是,如今连自己也遭受如此不堪入耳的诋毁。就在这时,沈易安迈步走来,轻声安慰道:“你不必太过介怀,如果实在难以承受,不妨先行离去,此处交由我来处理便好。”
夏暖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应声道:“多谢你的关心,那我就先返回家中了。”
待回到家中,夏暖径直走向酒柜,取了一瓶烈酒,踉跄着走进房间。她蜷缩在床边坐在地毯上,泪水如决堤之洪般肆意流淌,手中紧紧握着酒瓶,边哭泣边大口灌下辛辣的酒水。时间仿佛凝固一般,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最终,身心俱疲的夏暖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在云舟集团的总裁办公室内,康远面色凝重地向温钧霖汇报道:“钧少,那位夏小姐前往了医院,原因是白家宣告破产后,白碗瑜遭到一群讨债者的欺凌。由于白家老太太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生病住院了,在仁爱医院里面,当白婉瑜撞见夏小姐这一幕时,她冲动地给了白碗瑜一记响亮的耳光,并指责其为攀附您而上位的第三者,还声称正是因为白碗瑜的介入,导致白家陷入绝境。此事在医院内引起轩然大波,众人皆传言夏小姐乃是破坏他人家庭的不耻之人。”
听闻此言,温钧霖怒不可遏,厉声问道:“那么此刻夏暖身在何处?”
康远一脸凝重地说道:“她如今已返回自己位于12栋瑞康府三单元806 的家中。”
听闻此言,温钧霖毫不犹豫地迅速抓起外套,大步流星地朝外走去。康远见势不妙,赶忙出声阻拦道:“钧少啊!稍等片刻,待会儿还有一场至关重要的会议需要您出席呢!”
然而,温钧霖并未停下脚步,只是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这儿就交由你来处理了。”言罢,他便匆匆离去。
康远无奈之下,只得默默接受命令。不多时,温钧霖驾车疾驰而至,抵达了夏暖所居住的小区内。他径直走向那栋名为瑞康府的建筑12栋三单元,并快步坐着电梯,最终停在了 806 号房门前。他心急如焚地连连叩击着房门,但屋内始终毫无反应。眼见如此情形,温钧霖心急如焚,索性飞起一脚,硬生生将房门踹开。随后,他冲入房间,开始四处搜寻起来。
一番寻觅之后,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温钧霖竟在床边下方的地毯上发现了那个女孩。只见她身旁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几个空酒瓶,显然已是酩酊大醉。温钧霖见状,心疼不已,连忙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轻轻地放置在床上。紧接着,他又细心地为她盖上被子,生怕她着凉受寒。
安顿好一切后,温钧霖掏出手机,拨通了康远的号码,语气严肃地嘱咐道:“赶紧派些人手前往12栋瑞康府三单元 806 室,更换一扇新的房门。动作要快!”电话那头的康远不敢怠慢,连声应道:“钧少,请您放心,我这就去安排。”说罢,便挂断了电话,马不停蹄地着手办理此事。
这时温钧霖又给康远打了过去,温钧霖沉声道:“稍后你过来,将我的证件一并带上,待她醒来,我要带她去领证。”言罢,他挂断了电话。康远听后,虽心有讶异,但也不敢多言。
夏暖这一觉直睡到下午三点,起床后,只觉口渴难耐,遂出来寻水喝。刚走到客厅,便闻得温钧霖说道:“速速去洗漱,换身衣裳,带上自己的证件,与我去民政局领证。”
夏暖刚喝进嘴里的水,听闻温钧霖此言,不禁喷了出来,惊道:“钧少,你莫不是在说笑?”
只闻温钧霖道:“既然我们已有肌肤之亲,我自当对你负责,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