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脑袋疼。
“桂儿姐,咱家螃蟹弟弟那时不是解释了吗。”
“一个字在鸡哥的脑海里就是一部武学秘籍。”
“横,是挡,竖是劈,点是刺拳,撇是绊脚,捺是扫腿。”
“嘻嘻,得,阿娘教一个字,鸡仔倒是得了个神来的招数,可是他回过头来就不知道这是个啥字。”宋舞点评。
桂儿姐又开始责骂。
“这个螃蟹弟弟啊!明明就是鸡仔上课开小差,偏偏在螃蟹弟弟嘴里就成了冠冕堂皇的武痴痴迷。”
“兔子,那你又何知晓鸡仔寄钱来?钱呢?”
“‘鸡’通‘寄’嘛,爪同“抓”,三根鸡爪代表三。我想鸡哥也不可能只寄三两银子来。最有可能是三十两。”
“估计就在这张信笺上。当然我也是猜。我先研究一下这张信笺。嗯,这张信笺确实比较厚。”
兔子解释。
兔子的双手麻利的对着信笺搓,果然信笺顶端裂开了一个口子,一张银票赫然藏在里边。
兔子取了银票递给苏娘,却对着已经分成两张薄薄的信笺纸仔细端详。
“呀!鸡哥的武学精进不少。这张信笺纸就是鸡哥用刀劈的,薄薄的信笺还能劈成两张,确实是好精妙的刀法。”
兔子不由得赞道。
可惜这个屋子里的人也就他还对着武学有兴趣,其他人对这话题一点儿也提不出兴趣。
“鸡仔小子有钱就不懂请人代笔吗?随便涂鸦让人瞎猜。”
桂儿姐抱怨,她对鸡仔的火气还没消,她现今最忌讳人家和她提“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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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儿姐和十年前的模样一般无二。
还是十四、五岁的模样,要胸没胸,要臀没臀,廋竹竿的身材。
镇上的人都说她是被重体力活压坏了身子,没有人愿意替她说媒。
这可愁坏了苏素,没少替她张罗。
当然时常要桂儿姐注重穿衣打扮的说教挂在嘴边,搞的桂儿姐烦不胜烦。
“咱家鸡仔为人赤心,他想说的心里话是绝对不会让人代替的,他会觉得不诚心。”
苏素仿佛明白鸡仔的心思,忙替鸡仔开脱。
“阿娘就是会护犊子。自己说教可以,他人讲不得。呵呵。”
宋舞搂着苏素的脖子腻歪。
“行,行。我说不过你,咱还是看看阿蛋的信。”
苏素打开了另一封信件,里面足足十来张纸。
当然和鸡仔的涂鸦不一样,信笺落上的楷字让苏素都忍不住赞叹。
还有信中那行云流水般的文采连对文学没有一丝天赋的一只手目光都情不自禁流露出陶醉。
套用螃蟹的话,蛋哥的信得值得收藏,万一哪天蛋哥成为大儒,这些书信至少价值十数万黄金。
“阿蛋说,过段时间他可能会来月熙国参加学术交往,到时候一定会和我们相聚。”
苏素说着,她的喉咙莫名的有点紧,说到后面语气都有些哽咽。
“真是个好消息。看来今个是个好日子。我提议晚上我们家加餐。”
兔子见状赶忙开了新话题。
“同意。我要吃螃蟹弟弟弄过得炸薯条,还有炸鸡。”一只手应和。
“还要有鲁家卤味。这个我去弄,阿娘借我一两银子使使。”
宋舞手掌摊在苏素面前。
“你啥时候还过?”
话虽然这样说,但苏素还是拍了一小锭银子在宋舞的手心里。
“顺便再买点蔬菜和猪肉,咱今个就办的像过大年。”苏素索性再添一把火。
“阿娘,这个我和一只手去操办就行。您老在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