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格,以最严苛的标准衡量一切。而这样的判决,注定是迅速且果断的,公孙家族的核心成员,恐怕难以幸免于难。
“走吧。”我看了看李司令,并向张然说道。
“对了,那位兄弟也和我一起走。”我给张然指向那名黑影,我知道他就是那名选中者,告诉我信息的选中者。今天也多亏了他,才能安全的救了我女儿。
“好的,您先上车。” 我与女儿匆匆踏入车厢,沿途我不断轻声细语,试图抚平她内心的惊恐。车厢内,我们成了与世隔绝的小天地,外界的喧嚣渐渐淡出感知,唯有女儿平稳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她在我怀中安然沉睡,那张稚嫩的脸庞上写满了疲惫,这一日的颠沛流离,即便是成人也难以承受,更何况是她。
晨光初破晓时,车辆缓缓抵达家的港湾。彼时,时针正指向清晨的8点,我们带着一身风尘仆仆归来。小区门口,偶遇老邢他们,我简短交代,请老邢妥善安排贯丘堂与公孙辉的休憩之地,并细致叮嘱其生活所需一应俱全。而后,我步入家门,门开的瞬间,妻子的面容映入眼帘,那双眸中满是担忧与未言的泪水。她未曾来电打扰,只因深知我会将女儿平安带回——这份信任,如同我们之间无需多言的默契。
女儿归来,瞬间扑入母亲怀抱,紧紧相拥,仿佛要将这两日的惊恐与思念全部融入这温暖的怀抱中。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只有母女间无声的安慰与依恋。最终,我们一家三口都陷入了沉睡,在这份疲惫中寻得一丝安宁。
直至下午三点左右,妻子率先醒来,带着对家的温柔照料,她轻手轻脚地准备起午餐。餐桌上,摆满了各式佳肴,这不仅仅是一顿迟来的饭食,更是我们两天来心灵的慰藉与身体的补给。食物的香气弥漫,唤醒了沉睡的味蕾,每一口都是对过往两日的告别,每一口都是对未来的期许。在这特殊的时刻,我们虽未言明,但彼此心中都明白,这顿饭,吃得是最香、最安心的一顿。
一家三口在家中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仿佛整个世界都慢了下来。我深知,这样的日子虽然温馨,却并非长久之计。于是,我轻声劝慰妻子,希望她能放弃经营超市的念头,转而考虑将店铺转让出去。妻子听后,虽有些不舍,却也答应了我的提议,我们决定寻找合适的时机,将店铺顺利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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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采取了“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策略,偶尔开门营业,大部分时间则用来休整和筹划未来。然而,我深知这种半吊子的经营方式终究难以持久,店铺迟早会亏本。好在,店面始终是我们的,未来即便不再经营超市,收租也能为我们带来稳定的收入。
然而,我深知自己不能一直这样待在家中,毕竟新来伙伴的期待与信任不能辜负。于是,在一天晚上,我决定出门,去处理一些事务。那晚,被子弹击中的伤痕已完全消失,恢复得惊人地快。我联系了老邢,让他将公孙辉与贯丘堂请到修理部。在出门前,我特意去了张然的店铺。一踏入张然的店铺,我便感受到了他特有的热情与活力。我首先向他表达了那天失礼的歉意,随后郑重地告知他,关于公孙家族的贪污所得,我要现金的1%
“您好,公孙辉,很抱歉现在才和您相见。” 公孙辉身高足有2米,与我相仿,这在水星角族中竟是中等身材,角族们的普遍高度皆在2米左右,他挺拔的身躯仿佛是天地间的一杆标枪,不禁生出敬畏之心。他面容严峻,眉宇间透露出一股不可侵犯的正气,仿佛时刻都在坚守着内心的原则与信念。一身紧身运动装紧贴在他宽阔的身躯上,既彰显了他的力量,又不失灵活。尤为引人注目的是他后腰两侧微微凸起的轮廓,那无疑是藏身其内的兵器,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的挑战,仿佛是两座移动的小山,沉稳而充满威慑力。
“没事,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