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感情波动，目光如同无情的利刃划过虚空。
他缓缓站起，动作间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酷与疏离。
“但陛下……可否留他一命？”
“哦？观音，数年前我与你之契约，你想要违背么……”
“汝不过朕之一臣耳，可思其后乎？朕欲诛汝，易以观音代汝之位，亦在朕一念间耳。”
玉帝法身来自真实主体的精神投射。
此时，变得如同深渊般幽邃，没有丝毫怜悯，透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
“不过一枚棋子。”
观音平静地说，声音中没有丝毫温度。
“昆仑界需要守护，寿老的力量如今被丹尼尔传承，现如今可以引入一个新的守护灵守护。”
“乔纳森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尔之的心思，朕了然于心，不过……朕允了。”
玉帝的声音平静如水，却蕴含着一丝微妙的意外。
他顿了顿。
“只不过，朕倒是没想到……堂堂观音长老，竟然需要朕的法身亲自掠阵。
难怪……朕一直推演的变数……应该便是此子，掠回我昆仑界也可。”
玉帝法身随即转向乔纳森。
“汝……”
玉帝冰冷的声音落在乔纳森身上。
“可知罪？”
高达五层楼的金色身影缓缓转动，目光如同穿透永恒的利刃，直接落在乔纳森身上。
那是一种超越目光的注视。
乔纳森感到自己的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灵魂都在这目光下被剖析。
他的立场规则，在这一刻仿佛被完全洞穿。
“怪哉……汝竟执规则变幻权柄。”
玉帝法身动了。
不是实体的移动，而是法则层面的绝对侵略。
那金色的光芒如同无数细密的丝线，瞬间穿透了乔纳森的规则力场。
每根光线都如同最锋利的利刃，将乔纳森原本自由操控的规则，一点点地剥离、吞噬。
在这霸道到极致的转化下，乔纳森只感觉原本属于自己的力场，在这一瞬间如同被强行拆解。
法则颗粒被玉帝法身重新编织、重构，紧接着转化为法身说释放出的一部分。
“你们两个真的很搞笑……是吃定我了么？”
乔纳森看着观音跟玉帝的交谈，他虽然是混血，但他们那种文言对话，作为一个曾经的国人，同样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残酷统治。
不经他的同意就想把他卖了？
这是什么……这特么是畜生啊……
还玉帝法身？
逼格高成这样，那就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这个装逼的资格……
想到这里，乔纳森的浑身忽然爆发出一股更加浓郁的黑色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