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很容易死掉的普通人,他的行为都是要在保障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决定的。
经过刚刚一番事情杜兰现在已经没有一丝睡意,他将手贴上落地窗的玻璃上,室内的灯光熄灭,他的视线透过玻璃落在不远处依旧明亮的大厦。
“格勒莫里。”
突然被呼唤,刚刚还在打着哈欠的小鼻噶在半空中栽了个跟头,抖动的翅膀一脸殷勤的飞了过去。
“我在的…我亲爱的、尊敬的主人,您需要我做什么?”
杜兰指了指刚刚闹出动静的巷口,示意他看过去。
“看着点,别让他们弄出人命出来了。”
他并不想明天一早那片区域被围上警戒线来打扰他一天的好心情,他本人并不想去介入这件事,不过倒是可以测试一下格勒莫里。
而且杜兰还没有和恶魔签订过契约呢,也不知道恶魔使唤起来是个怎么样的效果,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看看格勒莫里能做到什么程度。
“您的意思是让我从几个混混手里保下普通人一命对吗?很荣幸为您效劳。”
格勒莫里在接收到命令后就在原地化作一团火焰焚烧殆尽,然而杜兰却能清晰的感知到他的位置。
看来这也是契约的一部分。
杜兰握了握手掌,既然没了随意外面天色也还是灰暗状态,所以他只能在手机上搜索大都会的旅行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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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以塞勒斯的身份生活的时候,他对这座城市也并没有太多印象,除了那次入侵外,他对这座城市最后的印象就是这里的日出很美。
也不知道那次大战结束后那么大片废墟最后怎么样了?
他那次任务结束前,那片区域人就在清理,范围之大工确实是个不小的工程。
想到关于那次战斗的记忆,杜兰突然意识到,那个所谓的联盟里居然有那么多熟人……
自己原来离掉马这么近的吗……
而且时隔七十年那家伙居然还活着吗?
不过他们似乎表示过他们看不清他的脸…这是因为系统的原因吗?
杜兰挠挠头,他感觉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按照现在的时间点,纽约大战应该也还是三年前,而佐德那场战斗也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情。
也就是说,对于克拉克来说自己才死了两年?
杜兰往床上一瘫,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废。
现在他脑子里的是那个小镇男孩的形象,而不是死前看到的穿着战衣的样子。
他来这里也只是因为他觉得遇上对方的概率很小很小,只要他不去犯罪现场附近晃悠,不主动往星球日报的写字楼附近凑,那么遇上的概率几乎为零。
可他好像自带倒霉baff一样,在皇后区的第一天刷新了彼得帕克,来到大都会更是在三小时内一下子刷新了两个前任……
这是什么鬼运气,简直就是要按着他的头让他掉马一样,就不能让他安稳的度过自己美好的退休生活吗?
虽然是被系统辞退了的,但是他这个也是名正言顺的退休,凭什么到他这里就是,把他倒霉的baff拉满。
杜兰觉得他现在就是一个倒霉的小可怜,然而人一旦觉得倒霉起来那么坏消息就会接踵而至。
此刻的杜兰还不知道,有人已经快要接近大都会的上空了。
他此刻还在搜索周围有没有什么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毕竟巨量的魔法能量外泄对他的体能也是一场消耗。
杜兰感觉他现在不仅大脑空空,肚子也空空了。
匆匆给自己套上一个卫衣后杜兰翻身从床上下来,这个时候酒店走廊的灯依旧保持亮着,他把卫衣帽子戴上开始朝着附近的便利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