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死了。 —— —— 后来有一个在社会工作很久,旁观者清的姐姐,告诉我了情况缘由。 「那是因为你们做的事不一样。他们没事儿有了钱,周末会一起去吃烧烤。」 「讨论哪儿有什么好吃的,旅游或者好玩儿的。」 但反观我觉得这么做是一种奢侈的行为。 我将这些钱都合理运用在了买画材,以及乐器相关方面。 「而6个人的寝室,4个人都在玩游戏,一起联机吃鸡,你在旁边拉琴本来说好了没事儿。」 「但开麦之后对方语音可能会说你这边儿有噪音杂声,次数多了,本来平复的事又会对你有不满。」 「而他们在刷抖音玩儿的时候,你之前在旁边画画,或者学习,会产生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所以你与他们注定是背道而驰,没法共通的。」 因此我大概需要借助琴房练到大四,实习后应该就没事儿了。 现在能做的只能说是尽可能避免冲突,但覆水难收,就算换个寝室估计结果也好不到哪儿去。 所以这种情况,只能说我留在哈尔滨工作后才能有所改善。 毕竟每天回家练就没事儿了。 楼下跟我们邻里关系相处的很好,表示10点之前练完就没问题。 所以那两年是最自由的,反倒是在寝室练,练到接近中高水平的人很难轻易放下。 但也换位思考,理解过对方,可是却没法放弃,心里杂念一堆是没法练好的。 于是今天我也去了琴行的琴房。 哪怕试着打算自己破费一下,问一下我请全寝去吃烧烤,有没有愿意去的? 一个都没有,全保持沉默。 有人要借湿巾之类的,让人帮忙按个插座。 明明我是离得最近的,偏偏义正言辞说不允许我帮忙。 非要大老远绕圈子,往其他离得远的床位的室友那儿借去。 —— 就连今天去琴行之前,回寝室去取一下琴,关着灯貌似是在睡觉。 我打算进去拿着琴就走,进去之前写的这篇想要给老师您看的文章,诉说最近经历的缘由。 旁边这位寝室室友恰巧从厕所过去,哪怕注意到我也假装没看见人一样。 正常走过去,还有这个1m多的距离,不待我跟着进去,就使劲把门框的一声关上了。 我进去取完琴就走,但转身时书包把旁边的扫帚给整倒了。 我想把它立起来,结果对方赶着抢先先立起来了。 「这个不用管,我来。赶紧走,赶紧走。」 随后用不耐烦的语气,像赶苍蝇一样对我摆了摆手。 …… こつん、こつん…… 那是皮靴踏在雪地中前行的声音。 这两天,大庆几乎不间断的连下了两天雪。 地面上满是正午刚融化的雪水,与寒冷交互又伴以细雪相随,最终形成了雪与冰的道路。 我踏着缓慢而稳定的脚步,一步步向着向着教学楼所在的南门入口处前行。 向着那学校之外约1000多米处,刚约定好的练琴琴行,进行初次的会面。 不知不觉间脚步变得轻快。 等到了那里之后,其中还有一位同样是大学生打扮,正在练习贝斯的青年。 一开始对他的声音有所影响,我没法专心练琴。 他弹的十分上手。 不像我,一天不练,三把位往上都会因紧张之余,手指摁的音不准而刺耳。 但练了将近1小时后,我的手指渐渐灵活。 琴弓换弦间,十分流畅自然。 不加弱音器后,无所顾忌,尽情去练的感觉真是舒服。 我喜欢小提琴的程度高于钢琴。 也是因为觉得钢琴不管怎么弹都绝对音准,他
迷途,冬隐迷路纪行(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