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默默坐下,开始吃饭,他得赶紧吃完去找府衙问问廪粮和学补到底是啥。
见张经纬不说话,皇甫灵以为他服软了,语气也柔和下来,“你也别嫌我管得严,你现在不比从前了,得省着点儿花钱……”
张经纬越听越烦,迅速扒拉了两口饭便放下筷子,说道:“我吃饱了。”
“你……”皇甫灵气得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张经纬这么快就翻脸了。
张经纬转身出门,留下皇甫灵一个人在屋里生闷气,他得赶紧去搞清楚廪粮和学补的事儿。
张经纬来到府衙门前,告诉门口的两个值守的衙役说自己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拜见太守大人。
那两个值守的衙役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便转身进去通报了一声。
没过多久,那个衙役走了出来,说道:“太尊大人已在后堂等待,请随我来。”
张经纬便跟着他走进了府衙,来到了后堂。
此时的卢辉正悠闲地喝着茶,一看到张经纬走了进来,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你来这里找本官有什么事情吗?”卢辉语气不悦地质问张经纬。
张经纬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向卢辉解释道:“启禀大人,学生前来是想询问一下廪粮和学补的情况。”
听到这话,卢辉顿时瞪大了眼睛,生气地拍了下桌子,怒道:“你就为这点小事来打扰本官?!这也算是大事吗?!”
张经纬却厚着脸皮继续说道:“我也是云州学子,关乎学子生活和学业的问题,怎么能不算大事呢?”
“你……”卢辉平复了一下心情笑了笑,解释道:“廪粮是朝廷发给士子的口粮,学补则是补贴学子们读书的费用。不过,这两者都不多,只能勉强维持生活。”
“嗐,您就别卖关子了,到底能给多少啊?”张经纬着急地催促着。
“廪粮不过五斗,学补也才二两五钱。”卢辉缓缓地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苦涩。
“才这么点啊!我觉着怎么也得十一二两呢……”
张经纬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起一股失落感。
卢辉很不喜欢眼前这公子哥说话的态度,随即讥讽道:“十一二两?要不我这太守让给你做如何?二两五钱不少了,这还是你作为廪生的高额学补,普通生员一月就几吊钱,连廪粮都没有!”
做皇帝又不会做,只能靠通天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