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嘛?再说,琛哥也很出色好吗?” “看看,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替他说话?”宋逸之又开始钻牛角尖了,“这些年,你是不是有跟他偷偷报平安?这小人,我屡屡派人问他,他都说没有你的消息,卑鄙无耻!” 越扯越远! 阮颜干脆闭嘴。 眼看着她脸色不对,宋逸之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小人之心了。” 阮颜横了他一眼,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宋逸之小心翼翼地说道:“人又选择不了自己的出身,我总不能置宋家不顾吧?” 他自幼是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的,父亲在生活中是鲜少关注他,但在军事谋略,驭下之道,民生福祉等公事上的教导向来是亲力亲为,不遗余力的。 这些年他颇有些自暴自弃,每每回广城,听头发半白的父亲抱怨,军中政事,无人商量时,他也会心存愧疚。 各地军阀暗涌不断,稍有不慎,就会被人趁虚而入。 他总不能完全不管不顾吧? 再说,身在局中,根本毫无退路! 一退,则权势尽弃,宋家败则广城败。 别说成千上万的黎民百姓会遭殃,恐怕连自保都难。 阮颜出声答道,“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想,你有你的责任使命,我对你的事业又毫无助力……” “我堂堂男子汉,难道还需要女人什么助力?”宋逸之毫不犹豫地打断她,“我费尽心思娶你为妻,完全是出自情感,没有半分的权衡利益!” 阮颜:“我信你!但我也有我的追求向往。” 宋逸之的心又悬了起来,“那你想?” 阮颜咬了咬唇,干脆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有个两全之策,你自去忙你的家业,我在港城生活过我自在生活,你想我了便来聚聚……” “你在港城,我在广城?咱们仿效那牛郎织女,一年一见?”宋逸之被气笑了,“那你算是我的妻子还是我情人?” 阮颜垂眸,“你爱把我当什么便是什么,不过是虚名,我也不在乎我!只一点,你碰一个女人,我便找一个男人!” 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宋逸之原地弹起,根本忘记这还是在船上,差点没摔个四脚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