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了?
让你走你真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嗤,不懂欣赏的小屁孩!
但这荒谬念头瞬间就被置之脑后,她已经嫁了人,还管他有没有吸引力。
剪红春蹲在地上曲线蜿蜒,疑惑的看了看手里的断玉膏。
这种消去痕迹,镇定红肿的药对于他们这江湖人珍贵的很,就这么一瓶全给她了?
她是在家里有一堆没带罢了,怎么你个江湖上的蟊贼就这么大方?
当真一点不心疼?
抑或是觉得自己因为他受了伤,心头愧疚而且还要面子装着无所谓,这才不管不顾?
剪红春心里纳了闷,手上也停了动作,转而将小玉瓶塞上往怀里放去。
这厮这么大方,她反倒有些束手束脚。
毕竟这玩意对她来说只是九牛一毛,唾手可得。
“欸?”
剪红春入手一片冰凉光滑,后知后觉的低头看去。
“好你个天煞!”
剪红春面颊上瞬间一片通红,死死捂住衣襟,发出一声压抑声音的娇喝。
她说这厮原先在看什么!
与此同时,园林的八角水井旁,李卯故技重施,但有了前车之鉴跳下去并没有摘下面具。
反正下去也呼吸不了,纯靠一口气憋着。
扑通——
剪红春手里提着双刀来势汹汹的姗姗来迟,恰好见到了李卯刚刚跳下去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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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再三过后,还是就此作罢,坐到了水井旁东张西望把风。
念在这瓶断玉膏的份上就算了,况且他也没有多看。
水井之下,李卯一潜再潜,腥甜昏暗的井水中好似一如方才那般仍是空无一物。
就在李卯失望的折返之时,却突然看见了井底下的“井底”好像有一个豁口?
李卯再次往下凑去,卯足了劲用手扳豁口,但并没有用多大的力“井底”便竖着翻开,显露出下面乌压压叠放的一连四五口红漆木箱。
李卯神色一凝,凑到跟前去看但看不出个所以然,只好先浮出水面换气后再次下来。
哗啦——
李卯拽着绳子攀上井口,抬头就看见一双秀美的眸子,离他不过一拳距离,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老是钻井干什么?”
“你没走?”
两人异口同声。
李卯艰难的拖着湿漉漉的衣服坐到了剪红春身侧,剪红春丝毫不掩饰的挪了挪臀儿,轻哼一声扭过头去。
“你既然没走,我一会儿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剪红春言简意赅:“理由。”
李卯用袖子擦着脖颈,咽了口唾沫问道:“你想要什么?”
剪红春眼珠子一转:“银子?”
“可以。”
“五百两!”
“可以。”李卯毫不犹豫。
“你家里是开织造厂的?这么有钱?”剪红春眼看李卯这么爽利就答应下来,可算是傻了眼。
“钱乃身外之物,我自然是砸锅卖铁也要履行承诺。”李卯淡淡看向剪红春。
剪红春算是看不透了这愣头青天煞:“人出来江湖混,都是好的贵的给自己留着,结果你倒好,先给我断玉膏,又说要砸锅卖铁凑银子,脑子这么钝也不知道你怎么活到今天的。”
“你要是我家的后生,你看我不把他给唠死。”
“你就这么信我?该不会是打着老娘主意?”剪红春警惕的睨着李卯。
李卯耸耸肩:“我可没说,不过我看你生的亲切,而且还几次帮过我,我自然是知恩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