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那我想要说……我们之间是不是恋人？”

“……对！就是这句话！”她难得地自暴自弃道，“我认定你是可以和我共建这璃月港的唯一的人。”

“一起放眼未来，引领变革的人。”

“可回忆过去的经历，我们似乎更像是同事！”

“说起来，我们似乎没有进行过恋人正常的交往流程……”

“稍许的暧昧，更像是夜色中最微弱的一份点缀，暗淡无比。”

“我想不起来我们表白过吗？”

“你的关心，或许只是对所有人平等的爱。”

“我的意动，或许只是闪过就平静的雷光。”

“我们的约定，或许只是那单纯为万民福祉准备的蓝图。”

“我分不清我们的关系了。”

她直直地看着姜逸，等待一个答案。

“你是璃月的七星，但也是我三垣四象之中的玉衡。提瓦特的星空有我的位置，而我的星空也永远有你们的位置。”姜逸听着刻晴那直白的迷惑，给出自己的答案。

“雷光须臾，但永远存在于见者的记忆之中，是为永恒。蓝图为万民而准备，但从来也有小小的，属于我们这些人的桃花源。”

“也许分不清，恰恰是因为你心中有那个答案呢？”他笑了一下，“你知道，我都是来者不拒的。”

“所以，刻晴……”

“要是记不清我们有没有表白过，那我就再说一句。”

“……星和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他低下头，望着刻晴，很是认真道。

“很遗憾，我们无法一起去逛街看电影，如平常的恋人一般经历那约会的流程，唯有数之不尽的工作和稍许的闲话成为我们之间的联系。”

“说这是一种相伴……倒是有点自欺欺人，毕竟没有丝毫的温馨，没有那甜言蜜语，没有那相依相靠……”

“所有的恋爱似乎都显得匆忙，模糊！”

“无法只为一个人闪耀的心，让本就奢靡稀少的时光，分割后，显得更加可怜。”

“两个人白头偕老一百年，一世人间不悔的塑造，是为‘爱情’。”

“以这个标准来看，我们与此无缘。”

“在更长久的时间维度，我们的相处可以胜过百年，但绝非二人白头。”

“年轻时的冲动，是否将化作万年万年再万年的陪伴。谁又能说呢？”

“在璃月口头的应答也是契约。”

“我想我能做的是不辜负每一份契约。”

“但我也知道，我负你们良多，所以……我一直认为和你们的相识，相遇，最后成为朋友，是一种幸运。”

带着一股理想和感性交织的神情，姜逸惆怅地望着少女，他向来如此狡猾和惭愧，把这选择的权利给予她们。

他想要用三页的篇幅描述她们每个人的心和容貌，想要用每人一百的章节来书写故事，一章是为一年，一百是为一百年，但他最后什么都没有做到，无法公平地分享这一人一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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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大慈树王的话来说：“抓住一棵树，又抓住一片森林，你对树木的照料，也就是用法留纳神机下雨了，哪一棵树迷茫了雨对自己的爱，也是正常。”

“行走在森林里的森林王沾满了花香，每天却只能睡在一小片树木之旁。”

“你终是惹人伤心的罪魁祸首。”

刻晴安静地抿了一下嘴唇。

常说女子的恋爱中没有理性，但她或许是少见的有理性的一个，对自己想要的看的分明，对眼前的处境心中其实也早有预料。

既已许国，再难许卿。在和漆黑争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