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他拿下。”
李老西极尽奉承藏县令。
藏县令见局势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了,再看高聚齐正冲着他点头,便对手下喊道:“都押回大牢,待日后问审!”
这时候戏班子里没有被捆的女子都跪在藏县令的面前喊道:“青天大老爷冤枉呀!”
藏县令见有人挡道正想发怒,吕绸站了出来对藏县令说道:“青天大老爷,这也不是人命关天的大案,不如就在这里问审,立审立判,也让在场的百姓一睹大人审问案件的风采!”
“你是何人?”
“草民就是来看戏的观众,戏看不成了,想看大人审案。”
“哈哈!”藏县令大笑,他还没有在这种场合审过案子,吕绸的话引起了他的兴趣,他也觉得这个案子很好审,便说:“这位客官想看本官审理案件可以到衙门大堂去看。”
吕绸见他没有一口回绝,知道他有在此审案的意思,便给他一个梯子:“草民早已听说贵县有一位青天大老爷,不但公平、公正、清正廉洁还特别体谅百姓疾苦是当之不愧的青天大老爷。这里有一个舞台可以布置成衙门的公堂,又有这么多观众,藏大人何不顺应民心一展风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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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聚齐不知这是紫云的计,也想在众人面前一展藏大人的威风,附和着吕绸说道:“藏大人,这现场办案的事前人有过,草民马上布置大堂。”
说完便吩咐手下去布置舞台,藏县令没有阻止。
李老西知道藏大人肯定会向着自己,也跟着说道:“现场审案当机立断民心所向也!”
“好,既然是民心所向本官就不能违背民心,今天就现场问案!”
戏台很快布置成了衙役公堂,藏县令带来的衙役按照自己的位置站定,藏县令一看还像那么回事,便坐到正堂的位置把惊堂木一拍!
衙役高喊:“威——武——!”
藏县令又把惊堂木一拍,喊道:“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那几个被无缘无故捆在台上的人大喊冤枉。
“啪!”藏县令把惊堂木拍得山响:“大胆刁民一个一个地说!”说完,藏县令指着离他最近的一个汉子说:“你先说!”
“草民是戏班子里的武生,今晚准备唱新戏,还没上台演戏就被捆在这里,请青天大老爷明察!”
“嗯,演武生的呀,退下吧。”说完,藏县令指着班主说:“你说吧!”
“回大人的话,”班主很有礼貌地对藏县令说,“草民是这个戏班子的班主,今晚两位大人一个要看老戏,一个要看新戏,他们要求在同一个戏台子上演出,请青天大老爷说说我们怎么演?”
“这还不好演吗?”藏县令自作聪明地说,“要么先唱新戏,要么先唱老戏不就行了?”
“回大人的话,”班主无可奈何地说,“可是,二位老爷要同时在同一个戏台子上唱新戏和老戏呀······”
闹了半天,就为这点屁大的事,还惊动了本官,藏县令正想把酒楼掌柜大骂一顿,却听到后台传来喊冤声:“青天大老爷,我们的两位女主角被人抢走啦!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做主呀!”
听到喊声,藏县令先是一愣,心里想:“闹了半天症结在此!”
他很明白李老西和高聚齐的为人,这两个色鬼!可是,他不能向着戏班子,因为戏班子不会给他任何好处,而这两个色鬼得逞了,他会得到很多好处,办案的老爷首先想到的不是案件的事实,而是自己从此案中能得到多少利益。
“啪!”藏县令把惊堂木一拍喝道:“何人在此大声喧哗?”
一位灰头土脸的男子跪在堂前自我介绍到:“草民是戏班子的伙夫,草民亲眼看见李老爷的家丁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