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用吃东西也不饿。所以,我没有挨过饿。”
“大唐人常说这样几句话,女人饿极了就会出卖自己的身体,叫卖淫;男人饿极了就会去偷去抢,叫做强盗。”
“我明白了,你常劝我放那些小毛贼一把,就是知道他们也是迫不得已才做强盗的。是吗?”
“是呀,得饶人处且饶人,人活着都不容易。”
“哎,听说咱们魏大将军是从皇宫里出来的,是真的吗?”
“是呀……”
俩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已经翻过了秦岭,进入到一大片原始森林里。这里的树木茂盛,高大的树冠把阳光都遮住了。申屠狼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高大的树木,感到有些阴森恐怖。
出了原始森林,车队进入一个峡谷,两面都是陡峭的山峰和古怪的岩石,大风吹过发出阵阵怪声,比原始森林里还要恐怖万分。
地形险恶,二位队长不得不防。俩人不再说话,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我在车队头部,你去尾部吧,有掉队的马上让传令兵告诉我。”申屠狼对李琨说道。
“遵令!”李琨赶到车队尾部,一眼向前望去,车队就像一条长龙在山路上爬行。
“如果两边有埋伏,我们就惨了。”正当他想到这儿,突然一声炮响,从侧面跳出两股山匪,一股截住车队的头部,一股堵住车队的尾部。这样,车队前进不得,后退不了,被卡在这条狭窄的山沟里。
“我来也!”随着一声大喊,一条大汉手持一把鬼头大刀、骑一匹汗血马横在申屠狼的面前。
“什么人?胆大包天!竟敢劫持皇上的贡品!这可是诛杀九族的滔天大罪!”申屠狼厉声喝道。
“哈哈!爷爷乃是断魂崖自命太守呼大飚也!”
“哈哈!”申屠狼也大笑道:“自命太守就胆敢劫持皇上的贡品?”
“哈哈!”呼大飚又大笑道,“皇帝老儿换得太勤,爷爷不知道谁是皇帝老儿,此路是爷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
“哼!想要钱,那得问问爷爷手里这两把弯刀给不给!”说完。挺马迎了上去。
呼大飚也不含糊,挥刀杀了过来。这一战就是30个回合,没有分出胜负,双方越战越勇都不示弱。
当二人回到各自的阵营里时,李琨赶了过来,小声对申屠狼说:“我从后尾过来的,他们的人马只有咱们的一半。咱们的车夫都可以作战,他们身上都有武器。”
“你想怎么样?”
“我们分两段将他们包围,灭了这伙山匪!前面的交给你了,我去对付后面的。”
“等等,我可以拿下这个大块头。只要我把他拿下了,就不用弟兄们拼杀流血了。”
“好,如果你不行,我再行动也不迟。”
“就这么定了。”
李琨叫了几个骑兵跟着他,悄悄对他们说:“如果队长不行了,我们一起冲过去把那个家伙砍了。明白吗?”
几位骑兵点点头。
“爷来也!”呼大飚歇了片刻便挥舞大刀冲了过来。
申屠狼纵马迎了上去,两人又是一场恶战。双方的人都在一旁给自己的人助威。
李琨暗地里安排骑兵以应对不测。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李琨看出来了,申屠狼不是呼大飚的对手。他不得不做其它准备。
这场恶战比前30个回合激烈多了,两个人都想在这30个回合里拿下对方,都使出了全身的解数。可是,30个回合结束后,还是没有分出胜负。
双方回到自己的阵中喘着粗气。
李琨冲着申屠狼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士兵冲过去结束战斗。
“等等,我再同他战30个回合再说。”申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