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陈松一段愤慨激昂的话,令能言善辩的魏征无话可说。说什么啊?确实无法辩驳,他说的有理。大汉若想屹立不倒,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武力震慑他国,一个国家的军力,便是真理。
“陛下,属下回来了。”
韩霆的身影出现在殿内,随着他的声音响起,陈松与魏征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后看去。
“情况如何?”
听到皇帝询问,韩霆从怀中掏出两张小纸条,上前两步,径直来到皇帝近前。
“如陛下所料,城内却有信鸽北飞,属下猎杀两只,上面内容基本一致。”
秦狄接过他手中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措辞不同,但意思都一样,讲的都是汉朝与天罗和谈一事。将手中纸条揉捏成一团,轻语道:“城内果然有他们的细作,信鸽数量多不多。”
韩霆:“属下回城之时,已经飞过五六十只,回城途中又遇到了些,应该不低于百只。”
皇帝眉头微动,手中纸团随手扔在地上:“哼,看来人还不少。”
陈松:“陛下,臣可在城内展开一次彻查,必将这些敌国奸细全都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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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狄轻轻摇头,缓言道:“算了,为了区区几个人耗时耗力,还会惊扰百姓,留着他们传递消息吧。这种事情,看来是无法杜绝了。”
“韩霆,朕听说塞北曾用江湖人组建了一支奇兵,可有他们的消息?”
皇陵失火,便是出自他们之手。这件事情自发生后,一直都有在追查中,却未曾见到过任何可疑人的出现,至此都尚未结案。
自返回京都后,韩霆便领命暗中调查此事。经过他们的暗查,已经找到了些线索。
“属下追查两个月,只寻找到六个人的踪迹,经过审讯,已经承认皇陵纵火是他们所为。共计五十人,分为五个小队。皇陵纵火后,他们便分头而行,隐匿起来,彼此间并无联系。”
“据他们供述,此行两个目的,皇陵纵火只是其中之一。另一个目的,便是伺机营救郴州郑源孝之子,郑淮。郑淮被关押于都护府内,守卫森严,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属下猜测,这些人应该就藏匿在城内,等待时机。”
韩霆话音落下,陈松愤怒不已,当即言道:“真是岂有此理,宵小之辈狂妄之极,犯下此等大罪,竟还敢藏匿京都,当真该千刀万剐。”
“陛下,臣身为武相,有拱卫京都之责。而今却对此事毫不知情,有失职之罪,请陛下责罚。”
先是义愤填膺,后又主动站出来承担责任。不得不说,陈松的为官之道,的确变通很。
“此事交由锦衣卫调查吧,你们就不必插手了。”
“诺。”
陈松暗松口气,缓缓退至一旁。
听到方才讨论到皇陵失火,魏征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迈步上前,拱手道:“陛下,臣有一事上奏。”
秦狄扫了他一眼,见他手中并无奏章,于是询问道:“魏相还有什么事情上奏?”
“陛下在外征战许久,如今既然已经返回京都,寝陵一事,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了。”
“魏相,你这是何意!陛下乃万岁之主,自会洪福齐天。”
忽听魏征提到寝陵一事,陈松打心底为他捏了一把汗。暗道:魏相啊魏相,你就是要提这件事,也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啊。陛下龙颜已有不悦之相,怎么偏偏这时候提。
倒也不少魏征想在这时候提起此事,只是单纯的突然想到,顺嘴一提。
听魏征这么一说,秦狄深吸口气,并未动怒。他本就是魂穿而来,并非是古板之人,但想到活着就要为自己挖坟,心中多少也会有些膈应。
若是寻常百姓,自然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