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绝对没有,哪个兔崽子在诬陷本大爷。你若不信,可将他带来,大爷当面与他对峙,我定饶不了他!”
话音刚落,秦狄努努嘴,身边的锦衣卫会意。二话不说,再次薅起他的领口,又是四个响亮的大嘴巴!
再看吴老二,鼻子深陷,脸颊高高鼓起,脸像是要冲出来一样。
“再打我,我就去太守府找皇帝,告你们滥用私刑!”
“到底有没有假传圣旨,骗人钱财!”
面对秦狄的再次询问,吴老二的眼神明显开始闪躲。
“没...没有!”
“继续掌嘴!”
秦狄也懒得废话,低语一声,锦衣卫再次上前。刚拽起他的衣服,就见吴老二连连摆手,脑袋也随着手的频率摇晃,口中含糊不清的吐出几个字。
“等...等一下!”
“怎么?想承认了?”
秦狄脸上闪过冷笑,只要你不怕疼,我就能活活打死你。
“我的确是得到了些银钱,不过那不是假传圣旨,是我捡来的。对,那些银钱是我在废墟中捡来的!”
“捡来的?哼,如此拙劣的借口你也说出的?江毅你应该认识吧,他有一个女儿,叫做江涵。”
秦狄此话一出口,就见面前的吴老二轻轻抽搐了一声,不知是因为脸上的疼痛,还是因为心中的担忧。
“自然认识,昨日我还好心将他们一家安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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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到头来,你反倒成为了好人!”
秦狄话音刚落,两名锦衣卫出现在门口处,径直来到皇帝面前,躬身施礼,其中一人说道:
“启奏陛下,已经调查清楚。吴老二平时欺压良善,横行乡里,邻里街坊对他颇有微词。”
另一人将手中的包裹,双手呈送到皇帝面前。“陛下,这是在他的家中搜出的银钱,共计一百二十两,经过辨认,已经确定为府库官银。”
“你...你是皇帝?不,不可能,皇帝那么忙,怎么会有闲工夫管我,绝对不可能!”
“倒也有几分见识。”
秦狄接过范老送到面前的银锭,只一眼便知道此乃官银,上面有越国官府的标识。
“胆子不小,私藏官银,什么罪?”
“启奏陛下,按照大汉律令,私藏官银,砍头!”
范老低语一声,却见吴老二连滚带爬的跪在地上。
“冤枉,陛下,我冤枉啊!这些银钱是前几日府衙发给城内百姓的啊,绝对不是小的私藏的官银。就算小的有心,也没有弄到官银的能力啊!”
“这...这些银钱是我在城内倒塌的房屋内捡来的,小的见钱眼开,就私自留了下来,求陛下明鉴呐!”
吴老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在地上,连连叩头。故作可怜,惺惺作态。
“朕劝你老实交代,前几日南宫傲的下场,想必你也知道!”
闻听此言,吴老二倒吸口气。这样的热闹,自打他记事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他不仅去看了,还趁着这个机会,狠狠捞了一笔。
原本就是地痞恶霸,偷鸡摸狗更是家常便饭。人家看热闹,他看人家的钱袋。
“说!”
身边的锦衣卫怒斥一声,吓得吴老二浑身颤抖一下,瘫软在地。
“我说...我说,求陛下饶命啊!”
虽是地痞恶霸,却更怕死。在锦衣卫的呵斥下,明晃晃大刀的威胁中,吴老二的内心防线彻底崩溃,将这些银钱的来历,说了出来。
听他说完,秦狄怒火中烧。吴老二不仅骗走了江涵家中的银钱,有几户全家不幸身亡,他则趁乱潜入家中,将值钱东西他洗劫一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