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爷,府上居然没什么银子。 说起来还是九郎不靠谱,花银子大手大脚的没点规划,遇到个什么新鲜事物就想买,被人当了冤大头都不知晓,真是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银子呢。 九郎媳妇也不靠谱,当不好家,管不住九郎花银子。 永安帝纳闷,她怎就管得住九郎不近女色,管不住银子?她的嫁妆那么多,没拿出点用吗? 不过用媳妇嫁妆的男子没有出息,看来还是永安帝没有养个出息儿子。 还好九郎还有生母时不时的给出银子来贴补,要九郎像七郎一般早没了生母,永安帝都不敢想这日子能惨成什么样子呢。 “怀澈能养的那么大对他们夫妻两个来说,也是个不可思议的事,”永安帝想起九郎府上的胖小子。 “不管这样,世子被王爷养得极好的,”李全德笑道,“也是讨喜,见着陛下就给陛下问安呢。” 永安帝笑了起来,“这点是随了九郎,从小就不认生,这估计也是九郎为了讨赏赐教的,见了朕不带怕的。” “瞧陛下说得,您是世子的亲祖父,自然不是生人,世子从小亲您也是应当的,”李全德恭维道。 “就你会捡朕喜欢的话说,”永安帝伸出手指向李全德,“难怪你能在朕身边待那么久,离了你,朕从哪儿去寻那么合朕心意的奴才。” “奴才能伺候陛下,是奴才的荣幸,”李全德突然道,“只是奴才年纪大了,也不知能再伺候陛下几年了。” “你这老东西,朕正高兴呢,你又说这些伤心的事,也太没眼力见儿,”永安帝不满的看向李全德。 李全德拿出帕子擦向眼角,连忙请罪,“也是奴才老糊涂了,在这情景说这不好的事,请陛下恕罪。” “李全德,你说这话,是想暗示朕,让朕放你荣退养老了吧?”永安帝问。 “陛下,没有的事,”李全德跪下,“只要奴才在一日,就伺候陛下一日,直到伺候陛下最后一天。” “好了,起来吧,”永安帝道,“你这把老骨头,朕都怕它给跪散架了,到时朕是真的不知去找用得顺手的奴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