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他,随后鼓起胆子对将致说:“虽然对你来说,我是个外人,无法对你们的感情说教,可是……”
邬言鹿一字一句,说的非常慢,可将致非常有耐心,看着玻璃上投射出的邬言鹿的眼睛,认真地听他接下来的话。
“我希望你是真心对他,边适从小吃了太多苦,我希望他能遇见一个永远对他好的人。”
“你们都是alpha,在世人眼里,你们在一起有悖常理,所以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对边适的情感,指挥官。”
边适有些慌乱,紧闭的双眼下,眼瞳在不停转动,恨不得立马睁开眼,阻止邬言鹿的话。
飞行器暂时安静下来,将致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邬言鹿。
“喜欢一个人,与他是A是O都没关系,我会对自己说的话负责,性别是我们在一起最小的阻碍。”
邬言鹿一愣,下意识接话,“那最大的阻碍是什么?”
将致垂眸看了眼边适,叹息一声,没说话。
其实最大的阻碍是边适自己的内心。
这段感情的主动权一直都在边适手里。
将致时常患得患失,怕边适随时舍他而去,尤其边适还真的做过这样的事。
四周渐渐安静下来,飞行器按照设定好的方向前进。
邬言鹿和边适已经靠在墙上睡得四仰八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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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行器太狭小,这样睡,不一会儿就会浑身酸疼。
将致靠在椅背上,抓起边适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随后又把他提起来,半抱在怀里,伸手给他按着肩颈。
边适舒服地谓叹一声,不想睁开眼,还把酸疼的手肘朝将致顶了顶。
将致没说话,一一给他按了按。
无形之中,空气中的含羞草味又重了,将致微微蹙眉,抬起手按在他后颈脆弱的皮肤上,像是呵斥这块不听话的软肉。
将致放出了些信息素,白雪味能暂时压制住含羞草味,让边适能安分点。
睡梦中,邬言鹿闷得满脸通红,猛地咳嗽一声,迷茫地睁开眼,嗅着空气中混杂的A信息素,又看见面前相拥的两人。
邬言鹿一阵无言。
“……”
最后还是捂住口鼻,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朝着墙壁,强迫自己睡过去。
几个小时后,飞行器马上降落。
将致叫醒了两人,随后拿出防护服,让他们穿上。
边适没睡够,揉了揉眼睛,扒在窗户上,好奇道:“下面灰蒙蒙的,咱们没来错吧?”
邬言鹿睡得浑身酸疼,一动身上就嘎吱作响,他也凑上去,“这是晚上吧?”
飞行器即将落下,将致回道:“月红星马上就天亮了,这里自然条件如此,昼短夜长,星球上有很多活火山,气候闷热。”
边适来了兴致,他从没见过如此奇特的星球,明明离太阳那么远,怎么又会闷热呢?
“真是神奇的宇宙啊。”邬言鹿感叹道。
飞行器的门被打开,将致率先跳下去,给他们探路。
邬言鹿在第二个,边适垫后。
“不是叫月红星吗?我还以为这里看月亮好看呢。”边适嘀咕道。
邬言鹿接话,“我还以为是这个星球上每个月都红一次,所以叫月红星。”
将致轻笑一声,随后塞给两人防身的东西,“快跟上,来接我们的人快来了。”
边适连忙快走几步,好奇道:“是谁来接我们?”
将致眉尾微微上扬,“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三人警惕地移动,突然面前出现了很多矮小的灌木丛,散发出一股浓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