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瞎搞什么,才让你得逞,反正不会再有下一次,你自己赶快解决吧。”
将致眸光一沉,声音有些冰冷,“你想我怎么解决?”
飞船上根本没有抑制剂,易感期的alpha该怎么度过?难道边适想让他去找别人?
边适一噎,顿了一下,“你,你问我?你都当alpha这么多年了,怎么解决不会吗?”
看着将致的脸色越来越黑,边适急着解释,“我,我不是让你去找Omega啊,没有O的信息素也没事,忍忍呗,就是,就是你自己解决……”
将致抓住边适的手,声音哑的可怕,“边适,如果我不想自己解决呢?”
“什,什么意思?”边适一把捂住自己的脖子,“我可是A,我的信息素可没办法帮到你。”
房间内没有灯光,视线昏暗,将致把边适抵在墙角,凑近他的耳边,炙热的呼吸洒在他脖颈上。
“飞船上没有抑制剂,你也是alpha,你知道的,没有抑制剂度过易感期很难。”
“你想想你自己易感期的时候,难受吗?”
边适听得晕乎乎的,莫名觉得将致的声音带着些蛊惑,“那我也没办法。”
将致轻笑一声,边适能感受到耳垂的潮湿,他的呼吸一滞。
“我走的时候说让你等我回来,你有听话吗?”
边适没有出声,他想他一直待在房间里,将致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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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白雪味越来越重,还夹着些许烟草味,黑暗中,边适的呼吸变得急促。
他挡住后颈,不想让将致触碰。
将致的状态似乎很不对劲,易感期让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凑近边适的胸口,听到急速跳动的心跳声。
“边适,你觉得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边适结结巴巴道:“我觉得你,你是个,好人。”
“呵——”将致似乎嘲讽的笑了一声,“那你错了。”
边适唇上一重,他下意识反抗,口中的呼吸全被掠夺,让他不得不张大嘴去获得新鲜的空气,可事与愿违,得到的只是更多炙热。
放在墙边的含羞草被空气中厚重的白雪味压得合上叶子,不得不软了枝干躲藏自己,可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肆意的白雪味,让它无所遁形。
边适双手颤抖,眼角有些湿润,又被一抹炙热盖住。
他看到将致的眼睛一点点变成紫色,心想完了。
要是将致再去用那个瞳色遮盖剂,那不是要他的命吗?
可他立马就没了担心的时间,将致重新把控他的思绪,让他不得不跟着将致的节奏走。
边适的眼眸微亮,将致吻住那抹蓝色,呢喃道:“为什么只有我能看见呢?”
“我不知道,放开我吧。”边适摇着头,他其实不知道将致在说什么,可就是想要逃离炙热的肌肤触感。
飞船上的信息素警报器响起,屋外似乎有脚步声,将致旁若无人,继续手中的事。
边适泪眼婆娑,双手颤抖,“为什么?要我弄……”
……
不知过去多久,边适听到将致的声音——“别把我想得太好。”
边适难受地动了动指尖,又被人握住手。
“帮我。”
……
边适想,将致或许是世上最疯狂的alpha,怪不得能成为母星战斗力最强的人。
边适又想,自己真的很单纯,竟然想跟易感期的alpha讲道理,真是不可理喻。
——
边适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知今夕是何世,他掀了掀酸软的眼皮,艰难地撑着地面坐起。
房间高处的小窗户里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