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到底在盘算什么,为什么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你叫的亲热,不讨厌她了?”边适捏了捏绯泽的耳朵,打趣道。
绯泽扬起下巴,“虽然她给我擦药,但是我还是不会承认她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因为最好看的是我!”
“……得了,我去做饭,吃过后还得回医院。”
绯泽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又要丢下我一个人,现在开始讨厌边适。”
边适不知道绯泽在嘀咕什么,进了厨房后,开始迟疑。
他从来没有做过一顿像样的饭,早知道就不夸下海口了。
边适在冰箱里找了半天,找到一包营养粉,于是接了点热水,化开,勉强盛了一顿饭。
“来,吃吧,吃了去午睡。”
绯泽看到面前一碗不知名糊状物,小脸皱成了包子,嫌弃地说:“我还是去吃营养液吧。”
边适无语地看着她,严肃道:“有现成的不吃,挑什么嘴,饿你两顿就老实了,快吃。”
看见绯泽果然被吓到,乖乖吃起了饭,边适竟有些欣慰——“我果然教子有方。”
边适端起碗喝了一口,瞬间表情凝固,一点味都没有,像在地下打井时落进嘴里的石灰。
看绯泽吃得香,边适正想说别吃了,突然眼前一片模糊,头像是瞬间被水泥灌满,变得沉重异常。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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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泽吓了一跳,忙跑过去推着边适的头,“边适,你怎么了?”
边适艰难地直起身,按了按太阳穴,“突然有些头晕目眩,应该是伤没好全导致的,现在没事了。”
安抚好绯泽,边适故作镇定地端着碗去厨房,而后身体撑着墙缓缓往下滑。
后颈的腺体突然开始发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香,边适觉得眼睛开始干涩,口腔不停分泌口水,身体的水分在一点点被抽干。
“到底怎么回事?”边适抓着自己的脖子,难受地爬到洗碗池,准备打开凉水洗个脸。
突然,别墅的报警器响了,绯泽捂住耳朵跑来厨房,“边适,这是怎么了?好吵啊!”
边适正在费力地打开水龙头,耳边传来嗡鸣声,只模糊听到有人说话。
“好热,好难受……”
绯泽踮着脚打开水龙头,凉水让边适惊醒,他眨了眨眼,看着流进循环过滤系统的水,意识渐渐回笼。
“边适,你看起来很难受,发生什么了?”
报警器还在响,边适按住后颈,踉跄地找到信息素浓度检测器,然后按下关闭,又打开通风系统。
等一切处理完毕,他才瘫倒在沙发上。
绯泽有些害怕,小心地挪到边适身上,“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边适摸了摸绯泽的金发,淡淡地笑了笑,“差点变异了,还好你年纪小没分化。”
不然任何一个Omega闻到这么浓郁的信息素,后果都不堪设想。
绯泽似懂非懂,突然蹬蹬蹬地跑上楼。
边适喘着气,点开智脑,打算问一问邬言鹿,他怎么突然就没控制住信息素?
可邬言鹿那头迟迟没有回应。
绯泽倒是端着一杯水小心地下楼,然后递给边适,“给你,快喝,喝了就不痛了。”
边适皱了皱眉,怀疑地看着水,“这什么?”
“你喝嘛,快喝快喝。”
等边适全都喝完,绯泽才笑嘻嘻地说:“我把穆姐姐给我的药膏化开了,喝完是不是好多了?”
什么?
外涂的药膏化在水里?
边适表情像是便秘一般,面色阴郁,最后无奈叹息一声。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