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他也无法控制。毕竟,他只是一个藩王,无法干预朝廷的决策。
京城昭狱之中,气氛凝重而压抑。年过八旬的刘三吾和他的一家老小被关押在一间狭小的牢房里,周围的几间牢房里则是白信蹈、张信等一众考官以及他们的家人。
“刘公啊,我等确实是被冤枉的呀!不知道陛下会如何处置我们呢?只希望能放过我的家人啊!”张信一脸痛苦地向刘三吾哭诉着。作为洪武二十七年科举的状元,张信对此次案件完全是秉持公正的态度处理的。这可是他进入仕途后的第一桩大事,自然格外用心。然而,由于初入官场,不懂得揣摩上司的心意,张信过于耿直地处理了这件事情,最终导致了这样的结果。自从被关进这里以来,他一直在向刘三吾诉苦,认为凭借刘三吾的威望应该能够保住一家人的性命。
刘三吾虽然已经年逾八十,但头脑依然清醒。他缓缓说道:“这件事,不能说你做错了什么,当然,陛下的考虑也并无过错。问题在于,我们秉持公正却无法圆满解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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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神情黯然“我寒窗十年,一朝中榜,本想以所学报效朝堂,没想却落得如此下场,实乃我之命也。”
白信蹈自嘲的笑了一下“我等之命也不过就是用来稳固和平的基石罢了,只不过史书不会如此记,上面只会有我等包庇寻私,终是死了还得受尽后世子孙唾骂。”
刘三吾骂道“休得胡言!如今陛下不杀我等已是皇恩浩荡,你们切莫再说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白信蹈紧闭着嘴巴不发一言,张信也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妻女,止住了哭泣声,他们两人似乎都被刘三吾的气势和话语所震慑住,毕竟在文人的世界里,大家都以先贤为尊崇对象,而刘三吾无疑可以算作其中之一。
"如果不是因为岷王在安南取得大捷的那封战报,我们这些人现在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哪里还有机会让你们在这昭狱中抱怨和怨恨呢?所以,还是一切听天由命吧。"刘三吾说完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闭上眼睛,不再多说什么,整个昭狱也立刻变得安静起来。
奉天殿内,朱允炆将刘三吾等人下狱的事与新开殿试的时间都一一向朱元璋做了汇报,如今也至七月中,所以时间也不能再拖,否则没中的学子还需要赶回去秋收呢,不能耽搁了
殿试安排在了后日,算是比较匆忙,而放榜更是在殿试后只有五日时间,朱元璋亲自策问,亲自钦点,便让这本来看上去就不太正式的放榜变得正式不少,皇帝亲自钦点,谁还敢说这次殿选的水分大。
“就这么办吧。”朱元璋淡淡说道,声音明显已经没有以前那办有力了,更多的是一种沧桑的感觉,头发花白,脸上也没了多少精神,但是给人的威压却是丝毫不减。
朱允炆点头“是,那皇爷爷您先歇着,其他的事,孙儿去办。”
朱允炆正准备离开时,老朱却突然问了句“老四他今年过年还回来吗?”
老四自然指的是朱棣,而朱允炆则是一脸不知怎么回话的模样,也不做声,就这么等着。
大明好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