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只有在过去和兄长还有家中师长对练的时候才会遇到,那是一种位高者面对可以随意摆弄的弱者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从容,别人或许看不出,但身为锤炼自身多年的武人,月见山响完全能够在这简短的数分钟胶着中感觉出来。
如果自己的推断没有错,那本间组的那个家伙,在无闻方冬夜眼中,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甚至不用使出多少实力便能解决的对手。
而事实也证明了这点,在比赛进行到十来分钟左右时,本间组的那名参赛选手在进攻速度上出现了明显衰弱的迹象,以至于最后挥出的一刀中,身体的开合过大,加上注意力的不集中,身体露出了极大的空挡。
也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声刀刃碰撞鸣叫的声音响起,那人手中的刀在下一秒已经脱手而出,因为突如其来的反击,甚至没维持好平衡,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在他急忙想要做出反应的时候,冒着寒光的刀剑已经笔直地抵在了他的脖子数毫米之外。
月见山响两眼一动,他看得很清楚,在那人斩出最后一刀的势头尚未结束的时候,无闻方冬夜手中的长刀便已精准地击中那宽刃锯刀的刀身,并顺势借力从刀镡处将其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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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青年不由得在心里暗叹一声。
单单是在那段时间内的技巧还有反应力的配合,只是朴实无华的一刀,却轻松地将那人的攻势彻底卸去。
随着裁判宣布比赛结束和晋级者的名字,月见山响抚了抚腰间的爱刀,正准备转身前往自己比赛的那处擂台时,骚动的声音却从三号擂台处传来。
他回首望去,只见原本已经决出胜负的擂台上,那个落败的本间组选手居然趁着无闻方冬夜转身离开的空档重新捡起刀刃朝着他砍去,而且看那些观众的反应和裁判的态度,显然不打算阻止这场变故。
他参与过三次这种地下竞技赛,自然也知道,里面的规则实际上只是在表面用于装饰的道具,来这儿参赛的人固然会有技艺高超的人存在,但这些来自各地各处的人中也包含大量被人雇佣或者差遣的无属和无法人员。
规则在他们面前并不重要,常理和道德也不过是束缚自己的道具,这种地方最有用的不过是力量和权势。
但是这次不同,台上那个对此情况并不了解的家伙,是自己的目标,既然他已经赢了,那月见山响就不会允许自己的目标被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干涉。
只是数秒,青年便已穿过擂台上打开的隔离栅栏,在冲进擂台的一瞬间,腰间的爱刀已然出鞘。
彼时正处于防御状态,准备作出反击的无闻方冬夜甚至还没将刀刃拔出,便已闪身退到了一旁。
随着那个本间组组员的惨叫声响起,其握刀的双手已经被月见山响直接斩断,在月见山响那冷厉的注视和威胁下,他根本连反抗的勇气和余力都没有,很快因为剧痛而昏死在了擂台上。
“谢谢。”
眼看着那人被用担架抬了出去,一个带着些许口音的声线传来,正是无闻方冬夜。
月见山响皱了皱眉,心想着对方的口音,似乎并不熟悉扶桑语,只是一句简单的谢谢,倒像是初学扶桑语不久的外国人。
“在和我对上之前,你要是输了,我会很困扰。”
虽然从反应上来看,月见山响不太确定对方能否完全理解他的话,但眼下因为他的介入,周围已经开始起骚动了,碍于自己接下来还要上场比赛,他也没多说什么,丢下这样一句话,便转身赶往自己所属的擂台。
高处的一座VIP贵宾休息室中,花海院铃樱站在祖父花海院京介身边,若有所思地将视线从下方的比赛场中收回,看着身边的祖父与坐在他旁边的意味端庄美妇相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