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驾着到了门口。
到了门口的傻柱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可能跟年猪被宰之前一样,想要在挣扎一下,双手抓住栏杆,身子向蛆虫一样扭动起来。
“我是厂里职工,正经的工人阶级,你们没理由这么对我。”
“厂长也没权利直接开除工人,你们是在挟私报复!”
正赶上午休的尾巴,厂区里溜达的几个闲人见门口有热闹,也凑了上来。
“这是二食堂的厨子吧,出什么事了?”
“你消息落伍了,他现在就是个学徒工!听起来,他是被开除了!”
“开除,这是犯了多大过错?铁饭碗都能砸了!”
“这人毛病不小,你上次不也被抖勺了?”
“......”
正在奋力抵抗的傻柱没心思细听群众的评价,只想要把事情闹大些,让保卫科不敢明着对付工人阶级,见到围观的人,喊得更起劲了。
但道德绑架这一套不适用于保卫科,而且傻柱这种惹人生厌的性格也配不上用这招。
一个有手有脚的大男人,竟然在轧钢厂门口撒泼,也不知跟谁学的。
保卫科可不会惯着傻柱,直接上手硬拽,傻柱吃痛,直接松开,最后被扔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傻柱似乎又恢复了虚脱的模样,强撑着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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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从轧钢厂缓缓驶出的,傻柱目光扫过,没看见杨厂长的脸,反而看到了赵成,顿时怒火中烧。
但有什么办法呢?
轧钢厂职工身份是他最自豪的事情,被轧钢厂开除,虽说有手艺,还有房子,但这个工人身份才是最吃香的。
现在都没了工作,恐怕之后连媳妇也不好找......
“媳妇!”
“对了,老太太上次能让我出保卫科,这次肯定也能,还有一大爷!”
颓废了一会儿的傻柱,又重拾信心,往四合院跑去。
到了四合院门口,傻柱把衣服扯开,面容愁苦的进了院里,面对院里人的搭话一言不发,直接走到后院,敲响了聋老太太的屋门。
“奶奶......,我是傻柱......”
聋老太太闻声,正奇怪傻柱为什么上班时间回来,打开门就看到傻柱如同被围殴摧残的模样。
“柱子你这是咋了,快进屋!”
“奶奶,你有没有乡下接席面的路子,之后帮我注意一些......我被开除了!”
“怎么回事?”聋老太太有些慌乱,她在厂里的关系可是用光了,要是再出事......
“客人爱吃大肠,但各个菜系做法不一样,可能碍着人眼了......”傻柱哀怨的说道。
聋老太太沉吟片刻,她不信厂里会为了这点事开除傻柱,但傻柱她是当亲孙子养的,要是没了工作,养自己都困难,怎么给她养老......
沉思片刻后,聋老太太安慰道:“先别慌,背我跟你一起去轧钢厂,求求情。”
傻柱见目的达到,表演的更卖力,低沉道:“厂长把我开除的,没用了......”
聋老太太闻言,心里咯噔一下,杨厂长的关系是用光了,但能让他连最后的情面都不顾,傻柱这是闯了多大的祸......
“尽人事,听天命,总得试试。”
“奶奶,听您的!”傻柱重重地点了点头,暗道:“等我回去,保卫科就别想吃饱饭!”
下午开工不到一小时,傻柱就背着聋老太太到了轧钢厂大门,为了自己的前途和媳妇,傻柱几乎一路小跑,也顾不上聋老太太坐的是否舒服。
聋老太太也知道傻柱心急,没有计较,毕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