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擦着薄被,服帖滑动,天蓝似流动的湖水,波光潋滟。
他的味道也掺杂着沉木香气,还有一丝海棠花。
没有阿暮的吸引人,却聊胜于无。
余晖落尽,白色挥洒,她平息下呼吸,慵懒地躺倒于薄被上。
“找我什么事。”
同样平躺的他抿了抿唇,又抿了抿,才道。
“我…孟桑的话你别放心上,她就喜欢胡言乱语。还有,下个副本我还得和她组队,阿暮能不能…拜托你。”
“嗯,说完了?”
“嗯。”
他的声音很轻,小心翼翼。
然后腰部被她踹了踹。
“回去吧。”
他登时半撑起身子瞪她,目光触及到瓷白,红色浆果时,又红着脸躲避。
“你!”拔‘哔’无情!
姜浅撩了下卷发,笑意盈盈看他。
“怎么?你不会也要我负责?我可记得,你不喜欢我。”
“我…”
他无力反驳,垂下眼眸,开始收拾自己。
可心里,为什么好酸。
就算不喜欢,也不用如此无情。
像是物品,用完就丢。
他可是第一次啊。
房门被轻轻阖上。
姜浅起身将床单被套全数换下,扔进脏衣篓。
他很纯情,初次。她知道,他甚至害羞到不敢碰她,看她。
她就是急于宣泄一下,谁让他刚好送上门。
而且他是随砚卿的得力干将,就像他之前误会的一样,这样确实很让人心情舒畅。
起码,吃饭时心情也依旧愉悦。
晚上,她以节制为由拒绝了晏漓同床共枕的提议。
他真是被她惯坏了,都把共眠当成理所应当。
这是坏习惯,得改。
休息日结束,训练如期而至。
豪宅的娱乐楼有专属训练室,就在一楼,地下一层是影厅,健身房和淋浴间,二楼有台球室,乒乓球室,三楼有羽毛球场地,再往上就是游戏房,摆着各式电动,主机游戏,每层各一间洗手间。
主空间唯一没有的就是手机和电脑。
晏漓和岳西凉最先到,已在格斗台上交起了手,周屿淮则在一旁的室内射击场地,练习射击。
姜浅做好热身,细细缠好手上的护手带,来到沙袋前先试试手感。
伴随‘砰砰砰’的重击,沙袋颤抖着来回晃动。
就在这时,训练室的玻璃门被人从外推开。
见到来人,姜浅愣了愣,旋即想到,自己这方训练,阿辞和阿暮平常肯定也会训练。
薄奚辞环视一圈,眸光落到姜浅身上时,几不可察一滞,又迅速移开。
来时他的手上已缠好护手带,咬了咬口腔软肉,他放下水杯,去往她旁边另一个沙袋处,练手。
阿暮不在,如果要对练,只能邀请在场之人,格斗台上正打的火热,唯一看起来空闲的只有姜浅。
而她,在进门时朝他笑笑后,便没了多余反应。
自然地仿佛两人从未发生过越界行为。
无限流:修罗场,到底应该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