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喝干。你这是干啥?你这是去为难领导,这是去将领导的军啊!”
刘海中那胖乎乎的脸上满是紧张与惶恐,“这个这个……我真不知道啊。李厂长不会记恨我吧?”
“人家没那闲工夫,但你巴结领导的机会浪费掉了,还在领导那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易中海摇头道,“你真是这个……”
易中海朝刘海中竖起了大拇指。这让刘海中心里别提多郁闷了。但就算是他那不太灵光的脑子,也清楚自己现在不能再去给领导敬酒了。
“算了,以后机会多的是。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易中海摇头道,“学不会就老老实实在车间干活吧。”
刘海中看着丁卫东在那边应付自如,一脸不满地道:“咱们连个小孩子都比不过啊。这个丁卫东真是……”
“你也不瞧瞧咱们是啥样的人。咋能跟人家比啊?”易中海翻了个白眼道,“他是从战场上回来的,连生死都不在乎。你能跟人家比?他一掏枪你就得吓尿。”
“可人家就能迎着枪子往前冲!这就是差别!”
刘海中不再吭声了,心里暗自奇怪:“这个易中海怎么有种要拍丁卫东马屁的感觉呢!”
“对啊,丁卫东也是领导啊。一句话就能让我当官了……算了,我去巴结他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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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卫东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带着李青玉和小鱼儿回家。小鱼儿坐在前面大杠的安全椅上,一路上都是她欢快的笑声。
“青玉,我明早还有任务。等会儿还得回厂里。”丁卫东道,“这两天会忙一些。”
“没事,东哥你忙。家里有我,你放心。”李青玉娇声说道。
“哥哥哥哥,你和姐姐啥时候请客呀?”小鱼儿这时候问道。“咱们请客?为啥要请客啊。”丁卫东笑着问道。
“你和姐姐结婚啊。”小鱼儿挥舞着小手道。
“小鱼儿别乱说。”李青玉急忙制止道。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李青玉心里却暗暗期待着,期待丁卫东能说出个具体时间来。
“这个啊,得等青玉年龄够了。到十八周岁就行。”丁卫东干笑一声道。
李青玉心里顿时涌起一种平安喜乐的感觉。她距离十八岁还有三个月,一想到这,李青玉的小脸上泛起了层层红晕。
丁卫东在十点多的时候,骑车来到了轧钢厂。第二天早上四点,他开车带着十个公安员来到了法院。这一次是直接过来的,没有去派出所接人。
丁卫东清楚这一次只有他来带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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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示了证件后,丁卫东带着公安员来到上次的那个院子外等候。他自己则走了进去。
“这次几个人?”丁卫东问一个法警。
“两个。”法警说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根,就要递给丁卫东。
“谢谢!我不抽烟。”丁卫东微笑着摆摆手道,“我去看看那个许富贵。这还是我一个大院的邻居。”
“东边那个房间里是许富贵。他老婆刚进去。”法警指了指。
丁卫东来到这个房间的窗口前,看到里面哭泣的闻桂兰和一脸绝望的许富贵。此时许富贵 ** 脚镣都戴着,估计一会儿就要被五花大绑插上亡命牌了。
许富贵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自己怎么就要挨枪子了。
一大早上被法警带过来,在这里准备了最后一顿饭。许富贵勉强吃了一两口,要了烟抽起来。这边就让闻桂兰进来了。
“别哭了,以后好好过日子。我没想到养了个白眼狼。”许富贵一脸绝望地说道,“家里有多少钱,放哪你都清楚。记住,谁都靠不住。你一定要把钱攥紧了。”
“你那两个哥哥侄儿都是白眼狼。所以你等会儿就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