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坐在坑边方便,那叫一个痛快。感觉差不多了,用一张纸擦了一下,就准备提裤子走人。心里还庆幸自己会算计,这不就省了一张纸。
“是省了一张纸,可吃了那么多好东西,都拉出去了,营养还没来得及吸收呢。这可亏大了,就尝了个味儿。”
“不过这样也好,让肠胃适应一下。明天刘海中家的酒席,我就能多吃点了。明天早上不吃饭,就等中午那顿。”
谁知道刚把裤子提起来,闫埠贵的肚子又咕噜咕噜叫了起来。“糟糕!”闫埠贵赶忙又把裤子脱了蹲下。
这一次蹲了二十来分钟,好不容易感觉拉干净了。闫埠贵小心地擦了一下,这才站起来提裤子。
要知道蹲了如此长的时间,他的腿早就没了知觉。并且拉得头晕目眩,这不,刚站起来,裤子都没提上,闫埠贵就像个老头栽冬瓜似的。背朝后,头冲下,栽进了粪坑之中。
“扑通”一声响,粪坑里水花四溅。
闫埠贵是头朝下栽下去的。这一栽就连吞了好几大口 ** 。还好这浓稠的半流体浮力还算不错。让手忙脚乱的闫埠贵站直了身子。
闫埠贵也就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这粪坑大概一米五的深度。闫埠贵站在里面,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他拼命踮起脚尖,仰起头,把嘴巴也露了出来。“救命啊,救命啊。”闫埠贵拼命呼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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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的杨玉珍也在家中拉得畅快淋漓。好不容易肚子舒服了一些。这才端着马桶去倒掉。本来是明天早上的事儿,但里面有大家伙,就不能留到明天早上了。
哪晓得刚刚走出大门,就听到有人喊救命。而且这声音好像是闫埠贵呀。杨玉珍赶忙顺着声音来到了粪坑这儿。
“老闫老闫,是不是你啊?”杨玉珍急切地问道。
“我掉进粪坑了,赶紧找人把我弄上去。”闫埠贵大喊道。
“好嘞,好嘞。我这就去叫人。”杨玉珍喊道。
杨玉珍匆匆跑回家,把闫解放从睡梦中拽起来。
“妈,你干啥呀?”闫解放一脸的不满:“我累了一天,你还不让我睡觉……”“快点起来,你爸掉粪坑里了。”杨玉珍着急地说道。
“掉粪坑了?自己爬上来呗。你叫个啥?我要睡觉……”闫解放一点都不着急。只是把被子裹得更紧了些。
闫解放都说了要去当赘婿。这不把户口本都偷到手了。明天就去领结婚证,以后再也不回来了。就算是户口本和吃粮本也让人带回来。他自己是不会回来了。
所以现在闫埠贵掉粪坑里了,跟他有啥关系。
“你你……那可是你爸。你怎么能一点都不慌张?”杨玉珍说道。杨玉珍心里满是惊恐,闫解放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是他儿子?不是!”闫解放愤怒地说道:“他一直在剥削我!哪有这样当爹的。我才不管他死活呢!”
“要我救人也行,拿十块钱来。”
“你你……等你爸上来,有你好看的……我不求你了还不行。”杨玉珍咬着牙赶紧离开。
杨玉珍来到中院去敲易中海家的大门,现在能找的只有易中海了。“三大妈,你这是干啥?”易中海问道。
杨玉珍敲门的动静很大,中院里各家各户都亮起了灯光。
“一大爷救命啊,我们家老闫掉进粪坑里去了。”杨玉珍哭着说道。
“啊,这大晚上的茅厕也没几个人。他怎么就跑到粪坑那去了?”易中海皱着眉头说道:“行了,你再喊几个人,我这就……算了,别喊了。”
这时候各家各户都有人出来,一听闫埠贵掉到粪坑里去了。立刻就有人跑去看热闹了。
易中海拿着一根绳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