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运气好。还想他请你吃饭。”
“你 ** 被打耳光才几天就忘了?”
易中海心里这么想,脸上却堆满笑容说道:“这事儿我就不去了。你去找老闫一起去,老闫肯定乐意。”
“那个老抠门,跟他一起太掉价。不过你不去的话,那就只能找闫埠贵了。”刘海中眼珠一转说道。
刘海中想起,如果把易中海带上,这老绝户说不定会给自己使坏。他不去正好。
闫埠贵站在自家门口,闻着那些菜肴的香味,口水不停地往肚子里咽。再想想自家晚上的玉米糊糊、窝窝头和咸菜,闫埠贵的眼珠都红了。
要是别人家,闫埠贵怎么都得拎着大半是水的散装白酒过去蹭一顿。但
丁卫东这儿他还真不敢。
别说会惹客人生气,就是丁卫东也会用扫帚抽他。
闫埠贵正眼珠乱转想办法的时候,就看到刘海中挺着个大肚子走了过来。还没等他俩说话,就听到外面有吉普车的声音。
“这还有客人来?还是坐车来的?”刘海中惊讶地说道。
“谁知道呢,刚才来了个骑自行车的小伙子。光看打扮就知道不是普通人。”闫埠贵咂咂嘴说道:“今晚这宴席规格肯定高啊。”
“对了,刚才许大茂带着老婆也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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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但也充满希望地说道:“都把许大茂叫来作陪,怎么
不找咱们三个领导?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你拉倒吧,先看看新来的是什么客人。”闫埠贵小心地说道。
两人正说着,就看到从外面走进来三个人。带头的是张所长和一个四十五六岁的中年男子,后面跟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这个男子手里抱着四瓶酒。他们三人都穿着公安制服。
“老刘算了吧,你看张所长都小心翼翼的。那这个男子身份肯定不低啊。”闫埠贵有些吃惊地说道。
越是这样,刘海中心里的怒火越烧越旺。丁卫东听到外面的动静,赶忙迎了出来。
“卫东,这位就是分局的尚局长,初二那天你走得急,没给你介绍一下。”张所长干笑一声说道。
“尚局长、张所长,里面请。”丁卫东笑着说道:“对了,这位是轧钢厂的李怀德副厂长,这位是物资局的范大磊,我战友!”
两人笑着跟着丁卫东进了客厅,几个人寒暄了几句。那个二十五六岁的放下酒就走了。
丁卫东请大家都坐下,每个人面前都有一个茶杯。圆桌上已经有了八道冷菜。有熏鱼、烧鸡,猪耳朵和口条的拼盘。花生米、剁椒皮蛋,三个苹果去皮切成小瓣算一碟,还有芥末墩和皮冻。
正好是八道冷菜!皮冻是今天早上何雨水做的,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丁所长很不错啊。不过我有话直说啊。”尚局长微笑着说道:“让你去轧钢厂指导协助保卫科的工作,是我下的决定。”
“我的想法是你刚从部队下来,还年轻。对地方上的一些事务不太熟悉。去轧钢厂锻炼一下很有必要。”
丁卫东微微一笑:“谢谢尚局长给我这个机会,其实您这么做,就是在培养我。”
丁卫东这番话说得很诚恳。
李怀德也笑着说道:“好啊,尚局长您给我轧钢厂送来一员大将啊。啧啧......找个时间我请您喝酒表示感谢。”
“老李你就别开玩笑了。”尚局长有些尴尬地说道。他就是想把事情说清楚。因为有些事情他还得指望丁卫东。
这也是告诉丁卫东,在轧钢厂就是走个过场。尚局长这么说,看得出他和李怀德很熟。
“那大家都别说了,许大茂,你来给大家倒酒。”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