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要反击!反击!明白吗?都打到头顶上了,还伸头让人家砍,他娘滴,还是男人吗?”看了一眼周侗,想起后来岳飞的憋屈,赵朗更生气了。他不好直面批评周侗,就对着许贯忠道:“难道你放不下那个狗屁的七品武官,要做这个烂官府的一员吗?”
许贯忠低下头道:“弟子不敢,弟子知错。”
赵朗气道:“你知错个屁,你知道错在哪吗?你不知道!我告诉你吧,你错在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脑袋对许贯忠道:“你的思想根子错了,你怕官府,怕名声,怕造反,怕这怕那的,根本的原因是你还想维护这个官府。这样的官府,值得你去维护、守卫吗?贯忠,你记住,你要守卫的是这一片土地,你要守护的是这里生活的百姓。咱们不扯旗造反,但若有人,无论是外族或是本地乡绅豪门、官府官员,欺负咱们老百姓,谋咱们吃饭的产业,就应当毫不留情地杀回去,是杀回去,不是打回去,我就不信,他蔡九敢逼得咱们这两万人造反,你明白吗?贯忠?”
许贯忠躬身道:“弟子受教。”
赵朗又看向自己的几名弟子问道:“你们都记住了吗?”
其余七名弟子齐声回道:“弟子谨记。”
赵朗对弟子说教时,也间接对格物门的其他人有了一定的敲打,众人都明白了格物门要守卫的是江心岛、张家村这一片土地,要守护的是这片土地的百姓,那个烂到骨子里的大宋官府确是不值得去维护。
他从水底中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