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端的是一副好皮囊。正座旁边站着一人,摇着纸扇,头戴文士帽,一看便知是那位韩师爷。
那白袍男子一见赵朗三人走进来,便笑道:“张顺,你这‘浪里白条’也要上门求饶了吧,看你还敢嚣张。”
张顺哈哈大笑:“入娘贼你个吕老三,我向你求饶?你莫非是吃了几个月的屎,脑子里也塞满了屎?要不要老子把你打出屎来?”
一旁的童威忍不住“嗤嗤”偷笑。
吕子武大怒,喝道:“你张顺来到我这还敢胡言乱语,不怕我点你天灯吗?”
张顺道:“嚯,你吕老三就剩下狗仗人势、以多逼人这点本事?”
吕子武眉头皱了皱,心想这要是传了出去,江湖上还不笑话我“水里白龙”吕子武以人多压他‘浪里白条’?他看了看一旁的韩师爷,那韩师爷知道吕子武的心思,便道:“久闻‘浪里白条’水下功夫了得,咱们比试比试如何?”
张顺道:“如何比法?”
那韩师爷道:“这第一场是水底较量,双方各出三人,抢夺那水下之物,谁先得到,则为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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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道:“甚好,彩头如何?”
吕子武道:“输者要向对方臣服。”
张顺道:“好。”伸出右掌,与对方击掌为誓。
双方来到湖边,一条小船在离岸边二十丈处,用绳索牵着一块大石,再绑上一支船浆,投入湖中。韩师爷道:“以一柱香为限,夺到船浆者为胜,若到一柱香燃尽,双方都没夺到,则为平手。”
张顺点头应道:“好。”当下刀童威、高宠脱掉上衣,露出一块块健壮的肌肉,准备下水。
那飞鱼帮派出三名头领,也是赤露上身,皮肤红里透紫,一身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在阳光下油亮油亮的,一看便知是在水中讨生活的好手。
吕子武高声叫道:“开始。”
张顺三人同时跃进湖中,向湖中的那小船方向游去。那飞鱼帮三人却都突然从旁人中取过一柄匕首,衔在嘴里,跃入水中。
卢俊义大惊,叫道:“贱贼,恁地无耻。”
赵朗摆了摆手,道:“莫要惊慌,暂且看看。”他对张顺等人非常有信心。特别是张顺,那可是照了九次蓝光的猛人啊,虽然是远距离的,但也可谓是绝无仅有了。
果不其然,一刻钟后,张顺一手提一名大汉,浮出水面。高宠也拖着一名壮汉上了岸边,童威手里提着一支船桨上到岸来,嘻嘻一笑,把船桨掷至韩师爷中跟前。
张顺道:“任你搞卑鄙手段又如何。”
吕子武脸露怒色,韩师爷也涨红了脸。吕子武道:“让你一局又如何,下一局双方各五人,比水面上的功夫,谁先夺到那湖中的小船为胜。”
张顺道:“你出五人好了,我这边还是三人。”
韩师爷忙接茬道:“这可是你说的,不可反悔。”
张顺哼了一声,道:“老子一口唾沫一个钉。”说罢,抽起身旁的鱼叉便来到了湖边。高宠、童威各持一把朴刀,童威大声道:“刀剑无眼,死伤勿论。”
飞鱼帮五人也手持兵器,在韩师爷大叫开始后,纷纷跃进水中。却见那韩师爷左手一挥,只见船坞的简易码头闪出十多人,也快速跳进水中。
卢俊义又吃了一惊,急道:“这帮水贼怎地如此卑鄙。”
赵朗却稳如泰山,他知道张顺三人经过细胞洗涤,最不济的也可在水中潜一天一夜,潜伏在水中,对水贼一一截杀即可,这就如手握作弊器,哪会有不胜之理?
果然,随着那湖是冒起了几团红色的血水后,几个水贼浮上水面,惊慌失措,大叫快逃。张顺三人随之冒出水面,童威一人攀上小船,摇着船橹,向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