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明两人之中会有一个人存活下来。
“第三,我和你玩一个游戏,俄罗斯轮盘。你赢,你可以全须全尾地离开。”他捡起了地上的枪,“如何呢,你想选哪一个?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
俄罗斯轮盘,简单又残忍至极的游戏。
游戏规则是参与游戏的众人轮流拿起手枪,对自己开枪,直到另一方中枪而亡。
断腿男人的嘴唇颤抖着,半天都没有说出一个字。
昨天的他还是花天酒地的富二代,今天却要拿自己的性命的做赌注了。
因为失血过多,他已经站不起来了,但扣动扳机的力气还是有的。
猎人看着他白纸一样的面色,他微笑着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断腿男人身上。
好冷!
男人冻得打了个哆嗦,这件外套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的温度,反而像是浸泡在冰水里一样。
可外套明明是从猎人身上脱下来的,难道说他的体温只有零度左右?
这怎么可能呢,人的体温一般是三十六度,就算低了一两度,都会有生命危险。
若是达到了零度以下,人体内的血液都会出现冰渣吧?
“我、我选……选第三个!”他虚弱地说道。
猎人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我喜欢你的勇气,那就由你来做第一个扣动扳机的人吧。”
通常来说,由于弹匣里只有一枚子弹,第一个扣动扳机的人中枪的概率极小,只有六分之一左右。
在灯光的照射下,男人注意到,猎人的瞳孔像是蛇那样,立了起来。
他闭上眼,尽量让自己忘记这件事,但是他的手抖得厉害,几乎抓不稳枪。
枪口抵在男人的太阳穴上,他甚至还能感受到枪散发的余温。
弹匣转动了一下,枪没有响。
“运气不错。”猎人祝贺道,“该我了。”
他利落地取过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来了一下。
动作如此熟练,想必他也不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了。
枪还是没有响,断腿男人咽了下唾沫,如果说他第一次开枪中弹的概率是六分之一,现在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但是,他别无选择。
他的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手背青筋暴起,也不知是耗了多少力气,才开出了这一枪。
手枪无力地从他手中滑落,他还活着,可他宁愿刚才是最后一次开枪。
“很好。”猎人捡起地上的手枪。
手柄上沾满了男人的汗水,猎人环顾四周,宴会厅一地狼藉,已经找不到干净的纸巾了。
他走到附近的桌子旁边,用桌布擦了几下手枪的表面,才举起枪。
呯!
尖锐的枪声打破了沉寂,如一道闷雷在男人的身旁炸开。
他后知后觉地捂住耳朵,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短促又无意义的叫喊声,整个人在角落里缩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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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在地上的血水宛若被晕染开的颜料,男人一个劲地向后退却,但血液还是打湿了他的裤脚。
他甚至没有抬起头的勇气,子弹在人脑里爆开,一定会将头颅都炸得四分五裂。
他活下来了吗?
男人的脑袋闷闷沉沉地,过了许久,他才想起自己腿上的伤口。
他将自己上半身的衣服撕了下来,打算给自己包扎一下。
他诧异地发现,自己裤子上的弹孔很多,但并非每一个都穿透了他的身体,有三个只是擦着衣服的空隙处而过。
剩下的两个伤口很深,而子弹的高温烧焦了皮肤,此刻竟然已经不再大量出血了。
简单地处理一下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