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不置可否地说道:“七十年代啊……的确是杀人不见血的时候呢。”
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科技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就算他真的杀了人,很可能也不会被发现。
“所以,他也不是嫌弃妻子生了个有问题的女儿,而是畏罪潜逃了?!”
“很有可能,当时他也不知道袁小姐的病能不能治好,哪有人嫌自己孩子丢脸,就离家出走几十年的。”
“人年轻的时候,会有这个想法。但上了岁数后,反而会悔改。他要是真的因为这点小事离开的,老了后也会回来的吧。”
“是啊是啊,袁先生家里这么有钱,就凭这一点,他肯定会回来享福的。”
警察们激烈地讨论着,就算袁父年轻时欠下了赌债,但袁嘉翔可是个远近闻名的大孝子。
只有他放低姿态,好好和袁嘉翔谈谈心,还怕袁嘉翔不帮他还钱吗?
随着真相越来越接近,陈佩雯的心脏也开始怦怦直跳。
如果被杀者指的是曲蕙巧,那么加重他病情的袁父自然算是杀人凶手了。
陈佩雯还记得,虽然曲蕙巧已经离开岗位,但她的同事们还对她指指点点。
他们知道是袁父瞒着她,和她在一起,可他们仍然觉得曲蕙巧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之人。
又或许,是因为曲蕙巧的家世太好,才招惹来了同事们的嫉妒,他们找到了她的错误,便借此宣泄自己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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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那位郑警官一拍桌子,高声说道:“想到了!我想到了!”
“你说说,想到什么了?”刘队问道。
“你们还记不记得,第一天,我们去了哪里?”他兴奋地问道,“答案就在那里!”
“我们不是去了新河杂志社么?”
“对啊,那地方有什么东西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小郑,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说吧。”
他说的第一天,当然指的是调查开始的第一天,也就是袁佳好失踪后的那日。
收到绑匪发来的录音后,由女警伪装成陈佩雯的样子,将赎金放在了新河杂志社门口的台阶上。
小郑掏出自己的手机,他有一个习惯,去现场都会拍几张照片。
这一次也是一样,他在写字楼的时候,拍下了新河杂志社的照片。
大厦已经被拆得剩下最后两层,隐约能看到一楼的大厅和几间办公室,以及一些电脑和书籍。
而新河杂志社门口的灯牌,赫然有一个字还亮着半边——“河”。
“杀人者是河?”
警察们异口同声地念了出来。
“是不是姓河的人啊?或者谐音的何、贺之类的?”
“不对吧,我怎么觉得是名字有‘河’的人呢?”
“要我说的话,应该就是指‘河’的本身意思吧,咱们县城不就有一条河吗?”
的确,虹永县有一条清澈的河流,这条河不是天然生成的,而是为了防洪、灌溉,人工制造出来的河。
新河杂志社的名字因此而来,它的工作地点也就选在了河畔。
但不管是哪种解释,都和袁父扯不上什么关系,他的名字里没有“河”这个字。
除非,他还有一个同伙,那个人是“河”,而且是杀人的主犯,故而“杀人者是河”。
天色渐晚,一时间也讨论不出来个结果。
“两位,今天要不先回去吧?”小郑说道,“你们也累了,该回去好好休息了。陈姐,如果有什么新的进展,我第一时间就发消息告诉你。”
“好。”陈佩雯疲惫地说道。
刘队也说了,既然绑匪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