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色的,有专人小厮拿着一个个小玉瓶小心翼翼的接好,便又换了下一个瓶子。
楚宁刚开始还在哭着喊疼,到了后面便只能在床上默默流泪,最后,楚宁就只是睁着那双略有失神的双眸,一瞬不动的盯着暗室唯一的一处小窗,窗外是蓝天。
楚宁很机灵,他似乎明白了,这场以自己身体为祭品的行动,除非那个坐在椅子上的城主叫停,否则这四人是不会停止对自己身体的割刺的。
由于自己身体的特殊性,被刺伤后便可愈合,于是四人只能不断的增添新的伤口。
张启山注意到楚宁愈合所需要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越来越长。
张启山眼睛已经泛红了,据他所知,楚宁只是一个稚子,寻常人家这个年龄段的孩子该是承欢父母膝下,再不济也是被磨练,最不好的流落蛮荒也是还有些盼头。
只是楚宁不行,今日种种已经奠定了楚宁接下来十几年,甚至是一辈子,都要被困这卧室与暗室,被当做一个血包直至,生命的最后。
盗墓:我是九门第十门三月天